但她立时想要爬起来,嘴里一直在叫薄书砚的名字。
薄书砚凝了一眼这个在数年前犹如天使一般美好的女人,继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
薄奶奶被两个女工人带往早已准备好的一辆保姆车。
坐在车里等待的傅深酒听到薄奶奶的哭声,终是不忍,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彼时,最后从别墅出来的薄书砚也已经跟了上来。
定在原地不肯走的薄奶奶一看见薄书砚,一双浑浊的眼流出更多的泪水。
薄书砚眸渊暗动,最终却撇开了视线。
这时,薄书砚放在薄奶奶身边的一个女工人适时开口,“老太太,为了一个外人让自己的亲孙子伤心,不值当啊。再说呢,许小姐对薄家有恩,薄三公子想必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我看您老人家不如相信自己的亲孙子一回。再说了,以前您老人家无条件地护着许小姐还说得过去,现在您早就知道许小姐一直在撒谎、在诋毁傅小姐,您要还是这个态度,薄三公子可要心寒呐!”
薄奶奶被女工人说得眼泪直流,她一拍大腿,直接坐倒在地。
薄书砚喉结滚动,往前走了两步,最终却还是顿住了脚步,不再去看薄奶奶。
女工人看了一眼薄书砚后才蹲下身去安抚薄奶奶,“您看看您,这又是为的哪一出?”
薄奶奶转向薄书砚的方向,又哭又说,“砚砚啊,不是奶奶要和你抬杠,但是轻轻和我在一起住了将近四年,她的有些小心思我怎么会看不出来?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个晚辈愿意和我这个糟老婆子一呆就是几年?我不管你们这些年轻人之间到底有个什么纠纠缠缠,但是轻轻对我有算是有恩,我再怎么也不能亏待她是不是?”
“奶奶,南山的别墅已经按照您喜欢的风格装修好了,你在这边的东西我也会派人尽快给您运送过去。”薄书砚不想再听到许绾轻的名字,蹲下身去拉薄奶奶。
薄奶奶看到自己的哭招起了作用,哪里还肯起来。
薄书砚握着薄奶奶的手臂,看了薄奶奶好一会儿,最终他慢慢松开她的手,“既然您不愿意起来,那就在这里坐着吧。”
言罢,薄书砚当真头也不回,直接往黑色Lincoln走
去。
薄奶奶直接僵在了当场。
薄书砚现下突然对薄奶奶这样狠心,深酒再次受到震撼,终是不忍心,朝薄奶奶走了过去。
“奶奶,您快起来。”深酒蹲在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