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抱歉,是我太紧张了,让你们也跟着受惊了。”
没等医生说话,薄奶奶就率先出了声,“赵教授,您也别怪我轻轻,她呀,这是太紧张我这个老婆子了,才这样兴师动众的。”
赵教授点点头,“薄老太太您好福气。”
薄老太太一听这话,笑得合不拢嘴,“确实是好福气,轻轻可是中央许首长家的千金呢,却对我这个糟老婆子这么尽心尽力。我呀,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哟!”
赵教授点点头,转身往外走了几步后又顿住脚步,对许绾轻道,“对了许小姐,听神经科的王教授说,你又出现了神经衰弱的情况,我建议你最好抽时间好好做个检查,以免更加严重。”
许绾轻下意识地看了眼薄奶奶,这才朝赵教授走了几步,轻声道,“我知道了,谢谢赵教授。”
薄奶奶一听这话,急得从床上走了下来,“怎么回事?轻轻怎么了?”
“哦,目前没什么大问题。”赵教授对薄老太太道,“许小姐最近大概优思过度、或者是受到了什么重大的刺激,才使得旧病有复发的迹象。许小姐平时一定想开一些,不要想太多,将养好身体才是王道,不要……”
许绾轻打断他的话,“赵教授,我会抽时间去检查的,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赵教授也不再多言,带着一众护士出了病房。
薄奶奶连忙拉住许绾轻的手,问这问那。许绾轻却只是抿着唇沉默,什么也不肯说。
薄奶奶越发疑心,最后一拍大腿才猛然想到什么,“是不是书砚又让你受委屈了?”
“奶奶,不是他……”许绾轻将话说了一半,却再不说下去。
薄奶奶稍一沉吟,“那就是傅深酒?”
许绾轻咬着唇瓣儿,沉默着摇了摇头。
薄奶奶气的在屋子里踱步,“这个傅深酒,我当初真是错看了她,怎么现在变成这样让人讨厌的姑娘了?轻轻你放心,等我出院了,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许绾轻站起身,挽着薄奶奶的手臂将她带回床上坐下,“奶奶,我不要什么公道,我只要你健健康康地我就满足了。”
薄奶奶一听这话,更加感动,只恨不能现在就去找傅深酒的麻烦。
两人正在这里说着话,病房门就传来叩击声。
许
绾轻和薄奶奶对望了眼,站起身去开了门。
“你们来了。”看见傅深酒,许绾轻非但不失望,眸底还掠过一丝意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