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傅深酒和设计师的言语描述间,他已经看到了那个能让他感觉到家庭温暖的家。
在傅深酒认真和设计师商谈细节的期间,薄书砚一直静默地跟着她身后,眼眸中全是沉沦又迷恋的光,像一个丧失理智的崇拜者。
等到深酒和设计师终于沟通完,这才发现一直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身后的薄书砚。
“你怎么不去歇着?”深酒走过去,很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
薄书砚浅浅勾唇,“比起一个人歇着,我更喜欢跟着你。”
深酒挑了挑眉,压着几乎已经翘起来的唇角,“我有这么大的魅力么?”
“你有。”薄书砚答得毫不含糊,也不顾设计师和装修经理还在一边站着。
深酒脸上漫过一层红云,撇开视线转移话题,“这边也处理的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好,听你的。”薄书砚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傅深酒几乎是百依百顺的了。
傅深酒知道薄书砚工作忙,原准备自己打车回酒店,让薄书砚直接去公司,但薄书砚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将她塞进黑色lincoln里。
薄书砚的时而温柔顺从和时而的霸道强势已经让深酒习惯了,她原本也是心疼他,但反抗不过,也只得接受了。
车子行驶了一段距离后,傅深酒看着车里熟悉得再熟悉不过的构造,犹豫了下还是低声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薄书砚敛眸看了眼傅深酒举起的手,笑出声,“你都举手了,我要是再拒绝,岂不是显得非常没人情味?”
“……”深酒意识到自己无意间举手后,也怔愣了下,反应过来后她连忙将手缩了回来,“以前经常陪梵梵去参加幼儿园的活动,习惯了。”
单手搭在方向盘上的薄书砚听到“梵梵”两个字,脸上闪过一瞬的黯然。
深酒自然也察觉到了,于是转移了话题,“自从我认识你以来,你一直开着黑色lincoln,几乎从没用过别的车,有什么原因么?”
问完以后,傅深酒将视线撇到车窗外,有点不敢看薄书砚的反应。
她多怕,薄书砚的回答会和许绾轻有关、或者与其他女人有关……
薄书砚沉默了良久,最后才哑声道,“为了纪念一个人。”
深酒的心急速地坠落下去,浓黑的长睫往下搭去,尽量保持淡然,“被我猜对了。”
“你大概知道,我在薄家排行老三,我还有一个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