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逼了一步。
她的身子紧紧贴在墙上,他一手横在她腰上、一手撑在墙壁上。
两个人现下的姿势让傅深酒心里发慌,听到他说的话后立马就回了句,“那你现在知道了,想要后悔还来得及!”
长眉倏然一挑,他提前捏了她的下巴以防她的视线逃跑。
他好整以暇地问她,“我后悔什么?”
“……”傅深酒噎了噎,意识到自己无意见自作多情地说错了话,在无法撇开视线的情况下她干脆闭上了眼睛,逃避现实。
看着面前女人通红的小脸和咬着的唇半儿,薄书砚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喉结滑动的时候,他垂颈,将自己的唇片儿送了下去。
他,口勿上了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
他将自己所有的意外、惊喜、欣喜若狂全部都寄托在这个绵长而深情的口勿里。
这一次的亲口勿,不同于他与傅深酒之前的任何一次。
它似乎不包含任何情1欲,又似乎包含了所有的情1欲。
……
在傅深酒的呼吸都快要断掉的时候,薄书砚才勉强离开了些。
她的两瓣儿都变得麻木,水润而红肿。
意识都混沌,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乎吸都是同样的粗而乱。
傅深酒缩在他的怀中,可以清晰地听见他胸膛里那颗正在为她而有力地、快速地跳动的心。
虽然是这样的方式,虽然两个人之间什么都还没说,可在那一刻,傅深酒突然便不再后悔这趟美国之行。
“小酒,我想……”
薄书砚黯哑的声音刚刚传到耳边,傅深酒便猛地摇头,“不行!”
意咪情乱的凤眸敛了敛,薄书砚勾唇,怎么看都是男人的坏笑,“什么不行?我可什么都没说。”
“……”傅深酒。
不过,犯蠢犯得多了以后,脸皮也就跟着厚了起来。
眨了眨眼睛,傅深酒扬起下巴,脸上全是蛮不讲理的霸道,“不管你想说什么,都!不!行!”
薄书砚若有所思地敛了敛眸,随后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我这是被妻管严了?”
心脏,因为他的这句话而狠狠地跳动了一下,短暂的沉寂过后,那颗心脏像是疯了一样,接连着狂跳起来。
傅深酒咽了咽口水,心里却是一半难过一半喜悦。
这样复杂的情绪,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察觉到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