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是干什么?”容怀音终是被傅深酒的表情骇住,往后退了步,“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儿……”
“你闭嘴!”傅深酒有些失控,吼了出来。
容怀音又往后退了两步,扫了一眼周围投过来的陌生视线,脸上便有些挂不住了,“我看你这四年,是白活了,越发地没有教养了!”
“嗬……”傅深酒听她提起这个,越发觉得嘲讽。
是啊,这四年……容怀音根本就不关心她这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要的,只是钱而已。
再不愿意跟容怀音多说,傅深酒转身便走了。
看着傅深酒决绝的背影,容怀音的脸色也阴冷下来,“死丫头,既然你眼里没我,那就怪不得我狠心了!”
这句话说完,容怀音才意识到周围有好些人已经开始对她指指点点。
她从包包里翻出墨镜戴上,也匆匆逃离了围观。
……
自从和容怀音见面过后,傅深酒的情绪无法自控地低落了两天。
在这两天里,除了每天跟傅玄野吃饭,她就再也提不起精神做其他事情。
傅玄野放下碗筷,定定地将傅深酒看了好一会儿,傅深酒才察觉到。
“有什么问题么?”傅深酒有些愣。
“该我问你才对。”傅玄野淡声,像是笃定她有事瞒他。
傅深酒略略沉吟了下,干脆放下碗筷,“小野,你……有什么打算吗?”
“你想问的是哪一方面?”
“每一个方面。”
傅玄野垂下头去,笑,“除了混吃等死,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
呼吸凝了凝,傅深酒每次听傅玄野说起“死”这个字,都胆战心惊。
犹豫了下,傅深酒错开视线后才开口,“我记得在英国的时候,你最关注的新闻动态和最喜欢看的杂志报刊都是与经济形势有关的。”
闻言,傅玄野倏然抬头,看向傅深酒的一双眼眸都轻然眯起,“你想说什么?”
被傅玄野这样一看,傅深酒抿了抿唇,突然就没勇气说了。
其实她是因为拿不定主意,才想要问问傅玄野的意见。但问了之后,她才恍然发觉
,傅玄野一直都对薄书砚有偏见。
偏见……傅深酒怔了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这个词。
“如果有一家公司,交给你去打理,你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上手?”傅深酒闭上眼睛,还是飞快地将想问的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