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拥抱过后,傅深酒直接跟她说了自己要去的地方。
美国友人亲自驾着敞篷车,一路都在跟傅深酒介绍自己国家的风土人情。
但傅深酒心里装着事,显得有些敷衍。
车子最后在离傅深酒的目的地很近的一家酒店停了下来。
美国友人亲自将傅深酒送进房间以后,一再强调要傅深酒办完事情以后到她家的庄园去做客。
直到傅深酒点头答应后,她的那位美国朋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送走了朋友以后,傅深酒将房门锁好之后,并确定房间里没有其他异样之后,这才安心地坐在床上歇了会儿。
她也是到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下了飞机后就热情的朋友缠着说话,连手机都忘了开。
将手机打开后,傅深酒将将其扔在了一边,转身进了浴室。
十几分钟以后,她从卧室出来,打开自己带过来的行李箱。
其实行李箱里就装了一条她最爱的黑色连衣裙、还有一个化妆包、旅行套装。
额…好吧,还有一套白色的累衣。
将那套崭新的累衣从包装袋里拿出来,傅深酒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居然热了起来。
她咬了咬唇瓣儿,丢掉累衣将自己的脸蛋使劲儿搓了搓后才鼓着腮帮子自言自语道,“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万一要是一时情浓呢……”
自我安·慰过后,傅深酒又返回卫生间将头发吹干后才再度折回来。
将带过来的衣服细致穿上后,傅深酒又给自己化了个淡妆。
一切收拾妥当,傅深酒在镜子前转了又转,这才满意地弯了唇瓣儿,乐颠颠地儿去床上拿自己的手机,想要掐着时间出门。
这一看才发现,她竟然有几十通未接电话。
心脏扑通地狠跳了下,傅深酒莫名就觉得自己闯祸了。
傅深酒打开通话记录,将那一溜地未接通话记录往下翻,发现百分之九十的都是薄书砚打过来的。
咽了咽喉头,傅深酒也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怎么的,没有给薄书砚回电话,而是回给了傅玄野。
铃声刚刚响起,电话就被接通,但那边的人没说话。
抿了抿唇瓣儿,傅深酒轻声道,“小野,找我有事啊?”
那边依然没说话。
傅深酒故意嘻嘻笑了声,只得实话实说了,“我怕你嫌弃我、阻止我,所以才没敢告诉你,我……我到美国找薄书砚了。对不起啊,小野,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