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厉害,带着一种无可奈何。
傅深酒看着他转身往外走,无意识地就下了床,跟着他的脚步往外走。
但走了几步过后,她恍然意识到自己的失常,又猛然停住了脚步。
而此时,薄书砚已经出了卧室。
…
在阳台上抽完一根烟以后,翟墨霆打了电话过来。
无非就是说对林苡贤一伙的处理结果。
“四年前是我心软了,才留下后患。所以这一次,我处理得很彻底。”翟墨霆的声音冷中带硬,但也稀松平常。在黑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亲自处理这些事情,其实是屈尊,不过是为了薄书砚。
薄书砚侧身往起居室望了一眼,没有看到傅深酒的身影后才开腔,“辛苦了。以后若是出事,我会去扛。”
翟墨霆没有就他这句话给出回应,只道,“你好好照顾你女人便是。”
薄书砚勾起唇角轻笑了声,突然扯到另外一个话题,“我们几个人,倒是沈言宵最有福气。”
翟墨霆太过了解薄书砚,只问,“还在闹别扭?”
薄书砚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闭上眼睛的时候,疲惫地摁了摁眉心。
翟墨霆不会给出建议,只问,“你为了救她而受伤的事情,是不是没让她知道?”
“她不需要知道这些,我自己会处理好。”薄书砚想也没想便答。
彼时,傅深酒赤着脚从卧室里出来,堪堪听到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