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酒撇撇嘴,本不想回答的,但瞄到他明显阴沉下来的脸色,还是没骨气地答了句,“去看看梵梵和恋恋。”
薄书砚紧拢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我已经让人备了车,等医生过来给你检查完身体,我们就出发,过去吃晚饭。”
虽然已经迫不及待要见到两个小家伙,但傅深酒想到人家医生已经在来的路上,还是点了点头。
薄书砚却突然想起什么,问了句,“关于恋恋,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心脏一记猛跳,傅深酒笑着反问,“应该有什么要和你说的吗?”
默了好一会儿,薄书砚才看着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第二天晚上,是沈言宵和桑桑亲自来酒店接的傅深酒。
傅深酒穿着薄书砚一早就让人送回来的裸色礼裙,一个人下了楼。
待她坐进车子里以后,桑桑朝酒店里望了又望,“酒酒姐,姐夫他怎么还不下来?”
没等傅深酒回答,驾驶座上的沈言宵轻嗤了声,说了句“都说一孕傻三年,果然没错!”后就直接启动了车子。
“喂,你不等薄姐夫了?”桑桑一把拽住沈言宵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
沈言宵直接趁势捉了她的手,拉到自己唇边啄了一口,嘴里却是嫌弃的要死的语调,“我哥他既然没跟傅嫂子一起出现,那自然是不会出现了。蠢!”
“你才蠢!你才蠢!你才蠢!”桑桑抬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沈言宵手臂上掐。
坐在后座的傅深酒轻叹了口气,被眼前的这两人虐的也是有点心酸。
沈言宵听到她叹气,连忙道,“傅嫂子你也别多心,我哥他肯定是有正事忙去了。而且你也知道,他向来不爱参加这种宴会。”
“我……”
傅深酒正准备说话,桑桑急忙也道,“是啊是啊,酒酒姐,我绝对相信薄姐夫!”
“……”傅深酒突然就不太想说话了。
傅嫂子,薄姐夫。这俩称呼也是蛮奇特的。
待到车子里终于安静下来,傅深酒将视线投放到车窗外,不知为何,突然就有点惆怅起来。
有时候由不得你不想,但有些情境确实会让你觉得形单影只。
而且,等会的宴会,究竟会遇到哪些人,她无法预知。
深吸了口气,傅深酒想着自己要一个人去面对接下来的一切未知,突然就有点胆怯起来。
……
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