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不如试着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得一个两全其美。(11 / 12)

道,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引起如此效应。

看来,四年前的事情,闹得可真是够大的。

按照那些记者的说法,大概雁城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傅深酒四年前离开,是畏罪潜逃了吧。

如今,风波过去,她又厚着脸皮回来了。

想到这里,傅深酒反倒扬起清浅温淡的笑容,她的视线像是落到了每一个人身上,却偏偏谁也没看。

薄书砚的视线,一直胶凝在傅深酒脸上,不肯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傅深酒无法忽视他的视线,不得不转眸去看他。

对上他的视线,晃了晃被他捏得有些疼的手,她嫣然一笑,“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

一个垂颈俯首,一个昂头仰视。

一个容貌颠倒众生、一个容貌出尘绝世。

两个人面上都带了微笑,视线胶着在一起。

这一幕,会被人羡慕。像是沈言宵和桑桑。

这一幕,会被人唾弃。像是某某和某某之类对流言蜚语盲听追从的大众。

这一幕,也刺痛了……某些人的眼睛。

……

薄书砚带着傅深酒坐到了角落里比较安静的沙发上。

但仍旧有或近或远的视线,朝这边有意无意地堆积过来。

傅深酒对此早有准备,所以倒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薄书砚的脸色,从进来开始便不太好。

傅深酒顺着薄书砚幽冷的视线看过去,却什么也没看到,便小声问他,“如果你还有其他事情没忙完,可以不用陪我的。”

薄书砚收回视线,垂颈摸了一根烟出来,“你一个人在这里,能行吗?”

心口堵了堵,傅深酒笑得却愈加温软,“我不是小孩子了,已经是小孩子他妈了。你去忙你的吧。”

薄书砚没有将那根烟喂进嘴里,默了下后捉了傅深酒的手握了握,终究还是起身走了。

看着自己被薄书砚握了又松开的那只手,傅深酒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尽。

意识到自己的反常后,傅深酒自嘲地勾了勾唇,长舒了口气。

因为桑桑有身孕,已经被沈言宵送去楼上的休息间了。

傅深酒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到底是觉得有些无聊的。

而且,总觉得自己既然来参加宴会,总不能在沙发上虚度了光阴。

于是她站起身,缓缓朝餐台走去。

在这段路程中,无论是遇上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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