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自己被握住的那只手,又转眸看了眼傅玄野,这才点了点头,“也好。”
心下松了口气,傅深酒立时就松开了薄书砚的手,转而走到傅玄野身后,躬身在他耳边道,“小野,我们先去吃饭。”
傅玄野凝在薄书砚身上的冷郁目光仍旧没有收回的意思。
“傅玄野。”傅深酒又将声音压低了些,“我们不要在外人面前闹矛盾,拜托。”
外人。
薄书砚和傅玄野同时将这个词听进了心里。
傅玄野收回视线的同时,薄书砚投注过来的视线却是冥寒。
随口一说的傅深酒,全部心思都在傅玄野身上,所以并没有注意到。
眼见终于安抚好傅玄野,傅深酒长舒了口气,这就准备推傅玄野走。
这时候,祁宣再一次“不得不接收到薄书砚的目光”,然后按着连中两脚的屁·股、不情不愿地起身,不由分说地将傅深酒挤开,担当了“推轮椅大使。”
傅深酒犹豫了下,见傅玄野并没有什么反应,这才默许了。
薄书砚朝傅深酒递出手,傅深酒乖顺地将手递了过去。而后薄书砚便圈着傅深酒的肩,跟在祁宣和傅玄野身后往前走。
傅深酒知道薄书砚向来话少,她自己也不打算多说什么,两个人就那么静默着。
倒是前面的祁宣和傅玄野,偶尔会飚几句粗口出来。
傅玄野平日里也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主儿,但大概是祁宣推轮椅推得太过随性,他实在忍无可忍了。
“你特么能不能先别看女人了?我这已经第6回被你推柱子上去了!”
“老子不看女人,难道看你吗?”祁宣将轮椅猛地往后一拖,“你这毛头小子,不懂看女人的乐趣就不要跟我瞎比比!”
“……”傅玄野。
傅深酒时刻关注着前面的情况,虽然不太认同祁宣的做法,但祁宣能将性子冷淡的傅玄野逼得说粗话,也是她喜闻乐见的,所以也不打算管。
始终沉默的薄书砚却突然顿住步子,圈在傅深酒肩上的那只手摁了她的脸蛋儿,迫使她面向自己。
傅深酒的嘴唇被他摁得嘟起,有些懵地仰看他,“怎么了?”
薄书砚眯着凤眸朝虚空中看了眼,最后视线回落到傅深酒脸上,“没什么。”
“……”傅深酒正准备继续前进,包包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看了眼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傅深酒和薄书砚的脸色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