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不必紧张。”
看着那个小洞,傅深酒的神智终于回笼,“薄总,我记得谢教授那天开了外用的药膏,你有带吗?”
提起这个,薄书砚笑,“这个问题,得你来回答。”
“……”傅深酒愣了愣,这才想起那天薄书砚是将那一大袋子药放在了Lincoln车的后备箱的,而那辆车子被她开回来后一直没有还给薄书砚。
那就意味着,因为她的原因,薄书砚这两天都在没有进药的情况下……撑着。
心脏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傅深酒站起身,边往外走边嘱咐薄书砚,“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车上拿药。”
薄书砚正想说什么,傅深酒突然又折返回来,拿了茶几上的车钥匙。
轻笑了声,薄书砚眸色深浓地凝着傅深酒。傅深酒只当做看不见,又转身走了。
……
傅深酒所住的小区很小,车库的车位本就紧张,所以像傅深酒这种临时停靠的车子,都停在小区绿化带的临时停车位上。
黑色Lincoln停在靠近小区门的位置,傅深酒一心想着薄书砚的伤,去后备箱提了药后就直接转身往回走。
“妹妹。”
这亲昵地称呼,却让傅深酒陡然打了个寒颤。
她怔了一下,才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萧景懿靠在一辆白色奥迪上,姿态娴雅地抱着双臂,正唇角含笑地望着她。
“你怎么……在这儿?”
“妹妹,你这么问可就见外了。”萧景懿款步上前来,一身长及脚踝的白色纱裙在微风中绽放。
她在傅深酒身前站定,依旧在笑,“怎么,不打算请我上楼去坐坐吗?”
“萧景懿,你该知道我并不欢迎你,你又何必过来讨嫌呢。”傅深酒说这话的时候还笑着。
饶是傅深酒这样说,萧景懿仍旧笑得落落大方,“你年纪小不懂事才会这样,我这个做姐姐的,总不能跟你一样不懂事吧?”
顿了下,萧景懿
补充,“我记得四年前我托你帮我买那条限量版的定制手链的时候,我就说过,我跟你是一家人。虽然后来你并没有帮我,但我说过的话,不会因此而收回。即便是现在,我仍旧把你当妹妹。”
“谢谢。”傅深酒回。
不管她如何挑衅,傅深酒总是淡然的样子,让萧景懿有些窝火。
她眨了眨眼睛,突然凑近傅深酒,压低声音,“你儿子和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