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时隔四年,薄书砚好像变得…更不要脸了。(7 / 8)

抿住了唇瓣儿,并没有说什么。

“薄,你身上的旧伤已经发炎了,如果不及时处理,会出大问题。”约翰突然出声,银发下的面庞山布满忧愁,“而且你脸上的这些新伤,再不处理,恐怕会留疤。”

“……”傅深酒不可自控地看了眼薄书砚,对上他复杂的眸光后又快速移开了视线。

“傅小姐,是吗?”约翰很自然地转到傅深酒身上。

“嗯。”傅深酒应了声后,礼貌地朝约翰点了点头。

除了那次在雨中、在互不相识的情况下有过几句对话,这也算是约翰第一次与傅深酒打交道。

尽管东西方的审美存在差异,但是傅深酒的外貌,还是让约翰觉得惊艳。若是抛开外貌,傅深酒身上那股淡然出尘的干净气质也让他意外。莫说,这样的美人还是个极有教养的。

约翰也终于明白,薄书砚这几年病态般的执着,到底是因何而起。约翰认为,傅深酒衬得起薄书砚的……爱。

默了下,约翰毫不掩饰自己对傅深酒的欢喜,将魁梧的身子朝傅深酒弯了弯,像是对一个小女孩儿说话那般柔言细语,“小姑娘,我手头上有些事要忙,能不能麻烦你先帮我带薄过去检查伤口?”

“我……”傅深酒犹豫。

约翰坠了坠嘴角,有些无奈道,“我老了,行动不便,几头跑确实是有些吃不消。”

顿了下,约翰摊了摊手,“不过你要是不愿意,我辛苦一些也可以。”

傅深酒本想说让Kevin陪着薄书砚去的,但一想到之前Kevin在车上的六神无主,顿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约翰虽然说了要自己去那样的话,却一直站在那儿不动,满怀期待地、一瞬不瞬地看着傅深酒。

傅深酒仍旧为难,不过看了眼一旁沉默站着、视线虚茫的薄书砚,还是点头答应了。

约翰忙拉了薄书砚的一只手臂,塞向傅深酒。

傅深酒愣了下,有些呆地看了眼约翰,又去看薄书砚,薄书砚绷着的唇片没有一丝颜色。

向前跨了一步,傅深酒接过薄书砚的手臂,双手圈了,这才低声道,“走吧。”

薄书砚全程都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没吭声。

傅深酒也是沉默,扶着薄书砚慢慢走过人来人往的走廊。

走出好一段距离后,薄书砚状似无意地转身,看向约翰。

而一直站在原地没动的约翰,一直在看着他。

两个男人,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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