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渊爵听到这句话,五官还是骤然绷紧。
“英国那边又出了事,据说我们又有兄弟被关进去了。”叶清臣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纪家在英国的实力你知道,若是让纪家老头子知道她的宝贝女儿在国内出了车祸,不光是进去的那几个兄弟保不住,恐怕连你也难以脱身。毕竟,老太太在他们手上……”
“纪深黛这个疯女人,为了进薄家家门,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他那个老子竟也由着她……这一家人,都是疯子!”
说到这里,连叶清臣都郁燥起来。
他摁了摁眉心后转向薄渊爵,“照我说,当初就不应该管傅至庭那个老匹夫!因他而欠纪家的这个人情,恐怕再也扯不清楚!”
“当初若不是动用纪家的力量帮傅至庭的野儿子摆平吸·毒那件事,傅至庭会答应帮我欺骗阿酒,让她跟薄书砚离婚?”薄渊爵自嘲地笑了笑,“说起来,一切都是自食其果。”
叶清臣拧紧眉峰,默了下才看向小区的方向,“那傅深酒怎么办?纪深黛那个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疯女人待在国内,你的那个傅深酒恐怕没什么好日子过。”
“无妨。”薄渊爵掐断他的话时闭上了眼睛,“我已经和纪深黛达成协议,只要我今天上了去往英国的飞机,她就不会为难阿酒。”
“另外,为防万一……也是凑巧,我已经跟薄书砚透露了四年前的事情,看他当时的反应,他……”
薄渊爵沉默了良久,才道,“他有能力、也有心力护阿酒安全。别的不说,只要有梵梵的存在,像薄书砚那样身份的人,怎会容许他人伤她们母子分毫……”薄渊爵当时之所以跟薄书砚说那些话,一半试探,一般也是……真心……
叶清臣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复又戴上后才冷冷地吐了几个字,“红颜祸水!”
薄渊爵面色一凛,但他最终叹了口气,道,“这几天,辛苦你了。”
叶清臣的眸色掩在眼镜后面,他叹了口气,“四年前,我就不该让你回来。”
薄渊爵的眸光定在傅深酒所住那栋楼的方向,哑声道,“走吧。”
……
薄书砚回到27楼以后,先是将电话拨给了约翰,说了些事情后这才回到傅深酒的公寓门前。
将衬衫袖口理了理后,薄书砚才抬手敲门。
很快,门就被人从里打开了。
“是……你来了?”傅深酒的眼睛有些肿,头发也有些乱,是初醒的迷糊模样。
看到薄书砚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