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筑起的勇气之墙似乎在一点点崩塌,傅深酒害怕自己在下一刻就会反悔,于是踮起脚尖,双手主动攀上了薄渊爵的双肩,将自己的两瓣儿印在了薄渊爵热度尚存的唇片儿上。
薄渊爵身子紧绷,不为所动。
傅深酒闭了闭眼睛,然后一双手顺着薄渊爵的匈膛往下滑,最后落在他腰间的金属扣上。
颤抖着的纤细指尖摸上金属扣上那个小小的机括,轻轻抬了抬,皮带松了……
动作在这里被迫停住。
傅深酒整个人突地抱抱起,扔在了床上。
……
早上六点。
黑色Lincoln缓缓滑停在小区门口,祁宣从驾驶座上下来,看了眼稍显破旧的小区,这才绕到后座,拉开了车门。
左手提着两碗青菜粥、右手提着包子饺子和面包等一大袋东西的薄书砚,弯身从后座下来。
祁宣忙弯身要去接他手里提着的东西,薄书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祁宣便悻悻地收回了手。
“我说薄老大,早饭而已,没必要这么宝贝吧?”
“这是给小酒和孩子吃的。”薄书砚垂首看了眼手中提着的小菜粥,眸色难得温柔。
祁宣愣了愣,反应过来后一脸受伤,“这意思是,嫂子吃的东西,我连碰一下的资格也没有了是吧?”
薄书砚不说话,只瞧着他。
祁宣也不纠结于这个话题,双手抬起刮了刮两边的头发,朝薄书砚咧了咧唇,眨了眨眼,“怎么样,薄老大,我今天看着还行吧?”
说完,祁宣还挺直身体,抬起手腕整理了下衬衫袖口。
薄书砚眯眸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祁宣愣了下,反应过来才笑眯眯道,“这不是第一次见嫂子嘛,当然得注意点形象,争取留个好印象嘛。”
薄书砚本就慵淡地神色莫名暗了一层。
祁宣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咽了咽口水,“薄老大,你知道吗?我没有心脏病,真是你的福气。”
薄书砚挑眉看着他,一副我自岿然不动你等自觉交待的神情。
见这个关子卖
不下去了,祁宣只得道,“我要是有心脏病啊,就你这脾气,我早在你手下死好几回了。你作为始作俑者,当……”
“要不要我帮你拦车?”薄书砚突然幽幽地说了句。
祁宣没有经历过Kevin几次被撵走的悲伤经历,一时摸不着头脑,“咱不是有车吗?还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