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今天不是薄渊爵,以后也还有其他男人……唔……”
她倒是越加敢说!
她的这些话,让早就被彻底激怒却因为时刻记着要顾及她感受的薄书砚终于失控,猛然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他不愿意听的那些话尽数掐断在发了狠地深口勿中!
不再有顾忌,他在发泄,他在惩罚!
彼时的薄书砚,就是一个*而冷酷的暴君,用所有的怒气来凌迟他的犯人!
明明做着这般亲密的事情,却又处处透着残酷的气息。
傅深酒无望地承受着,不再反抗。
觉察到怀中女人的变化,薄书砚并没有立即放开她,两片唇在她的两瓣儿上辗转再辗转,最后终于温柔下来后,才撤身去看她。
傅深酒的身体死死地贴在门板上,紧闭的双眼眼角,滑下一滴泪。
那滴泪刺痛了薄书砚的眼眸,也刺破了他的所有愤怒。
薄书砚屈指,擦掉了傅深酒眼角的泪珠,哑声,“不管四年前还是现在,你都是我薄书砚名正言顺地妻子,从未变过。小酒,你不该像今天这样……惹我生气。”
“我惹你?”傅深酒突然睁开眼睛,笑出了声,“薄书砚,你不能总是这样强势霸道,蛮不讲理!我都躲到离雁城这么远的地方来了,我又怎么会再主动来惹你?就算四年前我年纪小不懂事得罪过你,这么些年过去了,你也该放开了,不是吗?再说……”
“你没有得罪我。”薄书砚掐断她的话,猩红的眼眶弥漫上郁燥的水汽。
傅深酒闭了闭眼睛,无力地问他,“那薄总,您现在的行为又怎么解释?”
“所以,你认为我是在报复你?”薄书砚问完,自己扯唇笑了下,“荒唐。”
“我知道薄总不会有如此好的兴致来报复我。”傅深酒的声音低下去,“原因,大概是跟您四年前不肯签离婚协议书是一样的。不过是觉得,高高在上的颜面和自尊心被我挑衅了而已。您这样的天之骄子,又怎么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又怎会容许挑衅你的人过得逍遥自在?”
“小酒!”薄书砚沉声,默了良久才哑声道,“不是这样的。”
“不然呢?”傅深酒抬眸,定定地看着薄书砚的眼睛,“难道四年前,您不肯签离婚协议书,是因为你……”
过了好久好久,尽管心口仿佛压了千斤巨石,傅深酒还是将这句话补充完全,“……爱我?”
爱……
薄书砚的背脊猛地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