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酒没有想到,萧邺森会主动来找她。
那天,她正在办公室里和桑桑校对一篇外文文稿,坐着轮椅的萧邺森,就那么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桑桑对传言也有所耳闻,当即退了出去。
随着萧邺森一起进来的萧景懿放开轮椅的推手,抱臂凝着傅深酒,“傅深酒,现在你满意了?”
傅深酒没有理会萧景懿,她匆忙地瞥了一眼萧邺森后、迅速地垂下眼眸,然后动作僵硬地、缓慢地放下了手中的蓝色钢笔。
萧景懿嗤笑一声,“傅深酒,你的确是铁石心肠。就算是有容阿姨这层关系,我们萧家也高攀不上你。今天要不是小森坚持要来见你,我又不放心他,我还真不想和你打交道。”
深酒一直沉默着。
萧邺森这样出现在她面前,她的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
“够了。”萧邺森制止了萧景懿,“你先出去。”
萧景懿秀眉一拧,盯了一眼傅深酒后,不放心地在萧邺森肩上拍了拍,“那我先去外面等你。”
萧邺森的脾性柔软了不少,还点了点头。
傅深酒听见萧景懿踩着高跟鞋出去,还听见办公室的门啪嗒一声轻响,被关上了。
她指尖蜷握起来,就是没有勇气抬头。
萧邺森勾着笑,好整以暇地直盯着傅深酒。
“多少年没有尝过你的味道了,要不是那天失控,我都快忘记了。”萧邺森打破了沉默,依旧是那股子邪邪坏坏的腔调。
深酒抬眸看他,视线落在他的腿上,“会痊愈的,对吗?”
那天她在公车上听人说,他可能残废。
萧邺森无所谓地耸耸肩,“看缘分咯!你很在意这个,怕我给不了你性·福?”
指了指自己鼓着大包的那个地方,萧邺森压低声音,“放心,它健康着呢!”
“……”傅深酒耳根一热,视线无处安放。
以前,萧邺森从不在她面前说这样下
·流的话。
看着傅深酒脸上漫起的红晕,萧邺森用好的一只脚撑着地面,脚尖一点,脚腕一收,轮椅就向前滑动了好大一段距离,在傅深酒对面停下来。
隔着一张办公桌,萧邺森凝眸瞧着傅深酒,“我的小酒依然这么爱害羞。”
像呢喃般的一句话,勾的傅深酒眼圈一涩。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傅深酒敛了情绪。
萧邺森嗨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