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权。
他霸道而强势的动作逼得压迫得深酒节节败退,但她没有反抗,反而仰起头任由他攫取。
如果这是薄书砚发怒的方式,那么她默默承受就好。
在这吻狂烈地进行时,薄书砚逼着傅深酒一步步后退,直至傅深酒整个人被他圈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
他仍旧捉着她的手腕,吻得越用力,指间的力道也跟着加大。
唇齿间发出的暧昧水声和越加混沌的感官,让深酒恍若在云端,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直到腕上的疼痛到深酒再也忍受不了的程度时,眼眶里蓄满的泪水才倏然滚落。
她忙匆忙地侧过脸,不想让薄书砚看见。
但薄书砚尝到了泪水的咸味。
指间的力道骤然松了松,薄书砚看了看傅深酒那已经红得带些紫的细腕,眉眼紧蹙起来。
他这是在做什么。
薄书砚懊恼地摁了摁眉心。
他发现,这阵子,他因为傅深酒,已经两次生出懊恼的情绪,怪异。
傅深酒悄悄擦掉眼泪,将那只被薄书砚捏得紫了的手放在了身后。
气氛一时有些僵,两个人都沉默了。
半晌过后,薄书砚朝傅深酒伸出手,“把手给我。”
傅深酒抿唇想了下,也不矫情,将手递给他。
薄书砚捏着她细细的手指,蹙眉看着“自己的杰作”。
“没关系,我等会回去擦点药水就行了。”深酒抿唇笑笑,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明明很委屈,可偏要装作无所谓又很地样子。
薄书砚拧着眉心看了她一眼,突然就很厌恶这样的傅深酒。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薄书砚将她拉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坐着,就要打电话。
深酒阻止了他。
她俏皮地撅了撅嘴,“不要。三天两天的叫医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么地身娇体弱呢!这只是小问题,一点都不痛。”
薄书砚不说话,只拢眉看着她的手腕。
“好吧,只有一点点痛。”傅深酒笑着轻叹了口气,在办公室环视了一圈,“有医药箱吗?我用祛淤的药水擦一擦就好了。”
薄书砚站着不动,捏着她的手腕细看。
“薄先生你要是觉得愧疚的话,不如去帮我找医药箱好了。”深酒将手从他掌心抽走,笑眯眯地。
“这间办公室是新布置出来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