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个人,他们正在就薄书砚手中摊开的文件商讨着什么。
深酒瞧那阵势,工作的事情一时半会儿根本不会结束。
“薄先生。”见一行人推门进来,傅深酒强打了精神,并礼貌地向他身旁的几个人以笑示意。
薄书砚脚步一顿,看了她一眼。
跟着他一起进来的几个高层立马推说时间太晚,公事放到明日再谈,走了。
办公室陡然就剩下她和他两个人。
薄书砚合上文件坐到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然后姿态闲适地后靠进座椅里,十指交握,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傅深酒。或者说,看着她的唇瓣儿。
傅深酒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只觉得唇上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扎着般煎熬。
她站立不安,即便觉得再难堪也只得先开口,何况是她有错。
“薄先……”
“坐下说。”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只是一个无措,一个平静。
深酒看了眼自己身后的沙发,几乎想也没想就答了一句,“不敢坐。”
薄书砚单勾唇角,“不敢坐?我该说你这个薄太太胆子太小,还是……太大呢?”
深酒清瞳一闪,心里咯噔一下。
如果她连薄书砚这句含沙射影地话也听不出来,那她这二十来年真是白活了。
强装镇定,深酒走回会客沙发前,准备坐下。
“不敢坐就不要勉强自己。”薄书砚突然出声。
“……”深酒保持着即将坐下的那个姿势,惊愕地去看薄书砚。
薄书砚仍旧姿态闲适而慵懒,嘴角还噙着点笑意。
但他的视线明明幽寒无光,一如那天他在车里时看她和萧邺森时的表情。
嘴角轻抽了抽,深酒在这时候万不敢再得罪他,只得又站了起来。
指尖在掌心掐了又掐,她垂眸想了下,还是说起了来意。
“薄先生,那天的事情……”深酒顿了下,斟酌。
薄书砚挑眉,“你想说的是,是萧邺森强迫了你?”
深酒抬眸,很无力地点了点头,“不管薄先生信也好,不信也好,但事实就是如此。”
“尽管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德行也算不优秀,但不能跟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纠缠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并且一直小心翼翼地遵守着。”
“我知道我的名声向来不怎么好,薄先生娶我也已经是自降身份。现在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