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哭的。”
陆婵抬起头看他,没有说话。
“高二的时候我和你哥哥打架,误伤了你,你也哭成这样。”
Elkan的脸上蒙上一层颓暗的光晕,他似乎在笑,回忆着过往的琐碎,记忆中的陆婵,嘴角不由的上扬。
“高三的时候,我和你哥哥升学了,你躲在房间里不肯见我。还是我顶着被阿姨打一顿的压力砸开了门才看到了你,眼睛喜欢下雨的小女孩。”
陆婵听着他低低的嗓音,略带沉闷的口吻,她别过脸,泪如雨下:“别说了。”
“陆婵,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一点很小的事情就可以击溃你,你说你要成长,我却不见得。人要活在有温度的环境才能成长起来,知道吗?”
他的语气淡淡,越发波澜不惊。陆婵却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呼吸都变得仓皇:“求你别说了!”
Elkan突然凑近她,有力的手臂将她环在怀中,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海岸拍打岩石的水浪:“陆婵,跟我走吧。我们回美国去,待在你喜欢的地方,你不是最想去加利福利亚吗?你想去哪里我都由着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别想着跑就好了。”
陆婵的眼底一片死寂。她小幅度的挣扎了下,慢慢从Elkan的怀里挣脱。她没有看Elkan,目光在拂动着的纱窗上流连,她突然笑了,声音有些沙哑:“我什么都不想,只想远离你们。”
Elkan身子一僵。
“你说你什么都会依着我,那你愿意让我留在这里吗?你说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想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待着。你出去吧。”
Elkan低下头,薄唇紧抿,坚毅的下颚微微一扬,放开她的手,慢慢起身往门口走。
“我是说——”陆婵抬头,静静凝视他的背影,“你回去吧。”
Elkan脚下一顿,随即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四下又开始凝结冷寂的空气,连自己轻缓的呼吸声也变得明晰。陆婵看着快空掉的瓶子,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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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菜死了。陆婵最后得到了这样一个解释。
“当时那只猫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就往蹦极跳台那儿冲,结果看着那位小姐不小心掉下去之后就跟着往下跳。搜救队只找到了那位小姐,至于那只猫,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我估计没命了吧。”
这是当时案发现场,一位工作人员的解释。
“那位小姐还真是命大,绳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