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是“回报”之前许曈的仗义执言,之后便两清了。
问明了她们出事的地,邵琰让他们套了马车,过去接许曈。
万万没想到,她们一行出事居然是真的,这就算了,许曈居然还伤了脚,她这样的人,真在这地儿出了事,只怕邵永安那边也很为难。
邵琰叹了口气,并没有直接把许曈带回邵家,而是带着她先去了许大夫家中。
许曈原本还不把自己的伤当回事,结果见到了许大夫便老实了起来,再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回来的路上,问了邵琰一些关于许大夫的问题,邵琰拣着能说的随意跟她说了。
“其实我是裴三郎请来当说客的,”夜里,许曈跟邵琰坦承,邵琰本也猜到了,只是懒得说破而已,听她继续道:“然而我让人去看了看他那边的情形……觉得自己不该帮他说话——你若是生气,太理所当然了。”
邵琰看了她一眼,没有接话,生怕她有下文。
许曈却没再提起这事,反而又问起了许大夫之事。
邵琰不解:“你为何非要追问许大夫的事情……难不成就因为他姓许,你便容不下他了吗?还是说你们觉得他不配姓许?”那也未免太霸道了吧。
许曈愣了愣,看了邵琰一眼,咬了咬牙道:“许大夫……很可能是我六伯父。”
邵琰呆住:“不可能。”
“其实我也没有见过我六伯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许曈顿了顿:“只是听说他自幼学医,后来成亲之后育有一子,然而六伯母生第二个孩子时……不幸一尸两命,之后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不小心溺水而亡,六伯父心灰意冷,与家人说了外出游历一番,结果却是再也没有回来——算算时日,恰好也是你所知道的那个许大夫来到这里之前的事。”
“不过是巧合罢了,”邵琰不愿相信许大夫身上曾经发生过如此悲惨的事情,却也隐隐觉得,许曈说的可能是真的,毕竟邵琰自己也一直觉得许大夫来历神秘看着便不是寻常大夫,嘴上却还是强辩道:“那时候你又还没有出生,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总会有人告诉我啊,”许曈有些不快:“既然你不信,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我六伯父左手虎口的位置,有一颗黑痣。”
邵琰有些生气:“你今日看到了他的手,拿这来做证据,未免太牵强了!”
“这么说,是真的了,他左手上真有一颗痣?”许曈瞥了邵琰一眼:“今日你带我去的时候,他左手是包起来的,你不是还问了一句吗,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