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翻身跨坐在他大腿上,然后被他敏捷地按住肩拉开距离,“跳这么久,我饿了。”
“回去给你做夜宵。”艾因不动声色,他感觉路歇尔正把膝盖往自己腿间压。
她今天好不容易换了身深蓝色长裙,头发也认认真真梳好,还找回了一点旧时贵族舞会的感觉,怎么能不好好享受一夜声色犬马。
“……我想吃点别的。”
路歇尔凑过去,但是被艾因抵着肩,于是她侧头舔了下他的手。
艾因按她肩膀的手往回缩了一下,但是立刻收得比之前更紧。
他知道自己不能让步。
家里的卧室、浴室、客厅沙发,就是他一步步退让的后果。要是让路歇尔再把领地拓宽到车上,那以后想退回来就难了。
艾因想到这里,声音一下就严厉起来:“下去。”
路歇尔根本不怕他,轻哼一声,反手拉下裙子拉链,大片肌肤裸.露在外,白色胸衣勾勒出成长中的优柔曲线。
艾因立刻移开视线。
路歇尔见他这样子,笑容越发狡诈,她膝盖轻轻一顶,低声说:“看着我。”
艾因抵着她肩膀的力度一点也没有减弱,他淡淡地说:“再感冒一次,我就只能联系审核委员会带你去住院了。”
路歇尔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脸上却笑得越发愉悦。
“看着我。”她高高在上的语气又让艾因想起绞刑事件。
大铡刀落下,升起,落下,升起。
无数次。
也许是记忆的驱使,艾因没有按捺住那种奇怪的冲动,视线终于循着她的声音回到她脸上。
他记得大铡刀落下无数次之后,地上全部都是血,顺着台子流下来,沾到他军靴的边缘。路歇尔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被刽子手一脚踢在膝盖上,又重重地跪下。
那头耀眼的银发之后,她的笑容也与此刻一般愉悦。
“艾因,说你喜欢我。”路歇尔有时候是完全不讲道理的。
艾因的视线在她脸上停了几秒,最后落在她精巧的锁骨和奶油一样细腻的肌肤上,真的一点伤痕都没有。她体温偏低,全身只有与他的身体相接触的地方是暖和的。
“你说完我就下去。”路歇尔在他大腿上扭动了一下。
这次艾因反应很大,直接将她一把掀翻,从自己身上扔到旁边的座位上,还顺手给她系好了安全带,拉好了裙子拉链。他动作太快,路歇尔都没反应过来,等她气急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