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往日风格,为了搭配更靓丽的着装,显出妖娆的身段,或是想要更高挑些,让自己的那份女性魅力尽显出来,反正女为悦己者容,而此时的乐儿正是用特殊的方式踩着“高跟鞋”,摇曳着身躯,甚是优雅地走进齐暄大掌,愉快地变成掌中宝。
齐暄将它捧在手心,往外头走去:“你饿了吧,现在已是午后,先吃一些垫垫肚子。”
乐儿心里的笑容从未褪去,美滋滋的,齐暄启唇道:“现在非常时期,我不能将你独自留在屋里,刚才璨璨没有醒,也就没去桑园采桑,所以……你先吃一片昨日的可好?”
好哇,没问题,看你就看饱了,吃什么都是山珍海味,乐儿心里这么回应,看着齐暄另一只手去取桑盒里的桑叶。
可是……她突然感觉有些不舒服,也清楚是怎么回事,原来在锦盒住着,早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那糯种翡翠袖珍屏风后面拉粑粑,这个习惯已经不少年头了,这时候腹间传来的不适……很急,这个问题大发了,必须快些解决。
“璨璨你先吃,我写几个字就去桑园。”齐暄将一片桑叶放在圣蚕跟前,轻声说道。
乐儿抬头看着他,目光痴痴的,呆呆的,有话说不出口。亲,现在不是吃的时候,是往外处理的时候。她原本一直竖起身子,现在没功夫摆这些矫情姿势,是以,她朝前一趴,直接变成一条卧蚕。
而后她再拉长身子,脑袋越出齐暄手掌,向四周看去,妈呀,齐暄站在桌案旁边,手掌悬空,离桌面好远,她想跳下去似乎不大可能。还有就算到了齐暄的书桌,那里也没有解决的地儿呀!
乐儿呜呼哀哉,这可如何是好。原本想一天到晚赖在齐暄身上那是最最美好的事情,突然发现只要是个生命体,总有需要私自处理的事情。齐暄如果有这方面的需求,她倒不介意观摩,作为垂涎齐暄好几年的金蚕,吃嫩草的心那是妥妥的,就算这样,思想再开放,这方面的事情她也没法让齐暄看去?
乐儿急的直打转,腹间的不适令她难受,在齐暄的大掌上翻来翻去。
齐暄立时紧张起来,圣蚕怎么刚才好好的,它这是高兴还是再发脾气?是昨日采的桑叶让它不满意吗?这样想来,他没敢放下圣蚕,拿起书案上已经书写得差不多的书信,塞进袖口内,而后就要朝外走去。
天啊,还要出去,别……齐暄,哎哟,如果万一失禁,那岂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乐儿想到最尴尬的情景,不由叫苦连天。做一只金蚕,苦哇!做一只犯花痴的金蚕,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