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眯了眯,瞳孔中有了一抹狡黠,现在情敌当前,自是秀幸福,虐单身狗的最好时机。只有打击越大越直接,才会让敌人知难而退,乐儿意念一动,也就张嘴行动,她的口器大开,使出蚕宝宝吃奶的力气,将嘴巴外的触肢奋力扎进齐暄的手掌里,趁机烙上乐儿专属的标签。
齐暄手间一股刺疼传来,立即知道圣蚕正在咬他,双手下意识地一颤,又怕圣蚕掉到桌案上,赶紧稳住动作,任凭圣蚕泄愤。
是的,圣蚕从未这般攻击过人,定是自己这样素手接触圣蚕,令它恼怒,齐暄这样检讨着,也不得不承认,圣蚕蜇人实在是痛,小时候被蜜蜂蛰过,都没圣蚕的圣蛰来得厉害。
乐儿因为头部的用力,整个蚕身的后半段都翘了起来,直到口腔内有一股腥甜感觉,才觉得这个烙印算是打下了。
乐儿心内欢喜,很满意地想要收回嵌进齐暄肉肉的触肢,呃……似乎刚才太过专情投入这个初吻,竟然陷得太深了些,她使出浑身的劲儿,才让自己脑袋离开齐暄的手掌。
她大口喘气,望着齐暄手掌那处出现的小小圆孔很是满意,而后发现那被蛰出的小孔开始冒血,就像圆滚滚的赤红珠子,在灯火的照射下格外鲜艳。
乐儿小小蚕眼泛起精光,这两颗殷红血珠是齐暄的血,是乐儿爱的烙印结出的果实,乐儿怎么可以放过?她几乎是想都不想地扑了上去,用浑身滑腻幼嫩的金色皮肤来回蹭着,将那些血液全部涂抹在自己身上。
哼哼哼,齐暄,乐儿想吃掉你的心早就有了,现在你的血已经染到乐儿身上,咱们何止肌肤之亲,早已水.乳.交.融,血溶于水、密不可分了。
乐儿的无厘头举动哪是齐暄可以理解的?
齐暄呆若木鸡,犹如雕像一般。
他已经忘记了那处的疼痛,满脑子尽是圣蚕被他的血弄脏了,该怎么帮它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