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国呆了两年,家父非常敬佩先生的才华,既然先生有意帮助家父那就却之不恭了,田蚡那里请放心,绝不会让他得到一丁点消息。”
次日,主父偃带着消息回到侯府。
“淮南侯世子没有想象中的难缠,田蚡并没有拉拢住淮南侯家。”主父偃把得到的消息一一道来,田蚡在京师的动作很大,隔三差五宴请百官公卿朝野名流,摆出一副孟尝君的架势招揽门客,一时间成为京师最令人瞩目的热门话题。
袁种忧心忡忡地说道:“在下听说,天子让田蚡拟定名单,可以提拔到二千石的名单有数百人,只有丞相窦婴站出来否决他的提议。”
“否决了又能如何?田蚡想要提拔的重点人物皆位居二千石。”
曹时皱眉不语。
田蚡胆子大非常出名,前几年没当九卿就敢贪渎受贿,出入东市消费很高的地区出手很阔绰,当上九卿,封武安侯更加变本加厉,每天的生活可以用挥金如土来形容,大笔来历不明的收入未经查证,毕竟天子舅舅的光环无人敢碰,更何况廷尉周阳侯田胜、中尉盖侯王信都来自王田两家。
纵然不太聪明的军功爵也发觉异常,恍然大悟道:“原来天子企图用外戚架空功勋列侯!”
剥夺中尉与卫尉的掌兵权只是第一步,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剥离过程逐渐呈现,无论是为中央集权或者搞政治平衡,天子都有理由对付尾大不掉的军功爵,整个过程会有策略性调整,既打又拉会贯穿整个过程,犹如温水煮青蛙逐渐麻痹军功爵的戒心,再一点点勒紧绞索。
曹时说道:“就让田蚡嚣张去吧!天子对他的忍耐力终究是有限的,他终究只是充当打击列侯的炮灰。”
“是的,陛下对功勋列侯尚不能容忍之,对待田蚡之流早晚会失去耐心,但是君侯您该怎么办呢?”袁种抛出非常尖锐的矛盾,毋庸置疑天子会一如既往的重用平阳侯曹时,但是这种重用和以前绝不会相同了,以前曹时可以向推荐官僚乃至九卿,但是现在天子几乎不停他的意见。
就拿几个月前结束的阴山之战,曹时竭力推荐功臣们出任二千石高官,其中就有复阳侯赵君育、汾阴侯周左车、颍阴侯灌强等人的身影,其结果是天子一个没准许。
天子打压的姿态越来越强,不仅引起功勋列侯们的强烈不满,军功爵内也有骚动和非议,有功之臣原位不动是非常奇怪的,曹时的车骑将军没有动,曹时推荐的二千石不允许,天子是要用这种手段证明自己有绝对掌控权。
“君侯胸中早有韬略,何必为一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