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对赛马场报以嘲笑。
“注定是个浪费内帑的愚蠢行为,少府,这就是你要我看的东西吗?”卫绾嘴角微微上翘。
赛马场外。
“距离开赛,还剩下两刻钟!要进场的快点来购票,普通票是成年人部分老幼一文钱,五尺以下的小孩免票啦!”售票的年轻人大声吆喝。
在南军卫士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入场的观众老实的交钱入场,顿时买票的效率大幅增加,短短一刻钟人流如洪水汹涌的冲进去,队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减少。
富裕的关中人不会在乎一文钱的票,他们希望看看赛马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过多达会儿,操着关东口音的买票者逐渐增多,长安城里闻讯赶来的外乡人也忍不住参合一脚。
随着长长的人流通过几十条甬道进入赛马场,前一刻还在鸡飞狗跳的停车区骤然安静下来。
丁老头围着停车区转悠,不时的指引几个来晚的倒霉蛋找寻新的空位。
忽然,一辆飞驰的马车闯进来,险些撞倒遛弯的丁老头。
“哎哟!差点没把老汉我给吓个半死,你们这群小子怎么驾车的?”
“抱歉了老人家,不小心睡过头差点晚点了,走的有点急实在不好意思。”卫右渠跳下马车连连作揖,另外三人直奔售票窗口。
来到长安的两天里,四个人马不停蹄的参加各种宴会,天子刘彻召见赐午宴,太皇太后召见赐晚宴,高官勋贵敬酒攀谈忙活到宵禁锁宫门前夕才回去,到驿馆疲惫不堪的倒头就睡。
早晨醒来时才发现过了卯时,急忙爬起来穿戴衣裳急匆匆的跑来,一路上连口饭都没来得及吃。
卫右渠
幸好贵宾区还剩下少量余票,急忙招呼三个同伴买了票走进去。
轰!
漆黑甬道尽头是刺眼的光。还有刺耳的声浪。
卫右渠惊愕的回首四望,发现脚下、头顶,左右两边。还有隔着好远的对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多到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
人山人海,万人呐喊,声如海啸。
“这是多少人?”
“听说满座有一百三十万人。”
“什么?一百三十万人?”
“我没说错,的确有这么多人,比咱们任何一国人口都要多的多。”
卫右渠擦擦头上的汗水,他觉得这是今生做过最恐怖的噩梦。同时容纳一百三十万人的巨型赛场,到底是他疯了。还是所有人都疯了。
容纳一百三十万人的巨型赛马场,它是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