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有一刻停止过讨伐战争,黄老无为就不能动弹了吗?教条僵化是不对的。”
“大言不惭!”廷尉牛抵似乎对他很不满意,动不动就冒出几句嘲讽他。
曹时也从不惯着任何人的脾气:“廷尉有什么话不妨直说,阴阳怪气冷嘲热讽非人子当为之。”
“你竟敢骂我非人子当为之?”牛抵勃然大怒,好比骂了句不是个东西,他岂能收的了。
砰!
刘彻黑着脸喝道:“都给我闭嘴!功勋子弟去开疆拓土是好事,扩土的收益朝廷和功勋子弟对半分,事情就这么定了。”
接下来整整一个月时间,关中军功爵集体动员起来。
他们的目标直指陇西高原,出发日期就定在温暖湿润的春天,这是一场主题为赚钱的扩张,能不打仗尽量不打,以利诱之以情缚之是既定策略。
天子刘彻公务繁忙,派来中大夫舞阳侯樊它广,亲自来为西去的列侯子弟们送行。
一路上,送行的子女亲眷排着队伍送出一程又一程,小孩子含着热泪向父兄们挥手告别,被母亲揪住往屁股蛋上狠狠抽几下顿时不敢哭了,可怜巴巴的擦掉眼泪跟着母亲傻笑着,依照汉家的风俗出征是件喜事,因为出征意味着立功受赏封妻荫子,哭是很不吉利的。
望着汉家儿郎的队伍渐渐远去,见惯生离死别的老列侯们,早就乘着马车早早的离开。
舞阳侯樊它广感慨道:“我真想亲自去那儿看看,见识一下那片神奇的土地,苦寒的高原上竟然会那么富庶,有盐巴,牛羊,良马和珍贵的药材。”
“有机会可以去那见识见识,那儿的确是块难得的净土。”曹时的脑海里回忆起曾经西行时的点点滴滴,心中盘算着招揽生戎的前景。
袁种被派了出去,他所代表的是平阳侯府的主要利益,带走侯府100名弓马娴熟的护卫,他们的职责是招揽当地生戎羌人,保护队伍的安全和利益不受损害。
派袁种去还有另一个打算,勋贵子弟们弓马娴熟骁勇善战到不假,短于谋略目光短浅也是最大的毛病,利用袁盎积累下的巨大声望,又兼之袁种的智谋被世人所承认,可以勉强压得住那帮骄兵悍将。
功勋列侯们大多是用类似的组合,心腹家臣或者家里的子侄领着人去高原,列侯们不会亲自上高原。
起码暂时不会上高原,这批人相当于探路的先遣队,探的是生戎羌人们的态度和口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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