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下令士卒在大庭广众下殴打列侯,你到底有几颗脑袋等着砍?还不赶快停手,伤了章武侯你可吃罪不起!”
“章武侯不敬上卿在前,请问他有几个侯爵可以免掉?打他一顿是让他长点记性免得以后口出狂言。”
宁成横眉冷对。摆明了不吃窦家人那一套,有本事正面拼个人能耐。
忽然阵幕拉开一角。闪出一个年轻贵公子,好似游玩路过此地的表情:“哎哟,到哪都能碰到新鲜事,今天这是唱哪一出戏呢?容我先想一想,有了!窦家两兄弟腥风作浪,侮辱上卿掌嘴受刑罚。”
摇头晃脑的贵公子就是沉寂许久的平阳侯少府曹时,他的出现顿时让场内的局势发生变化,原来是二对二人数上保持势均力敌,虽然窦完这个点输的有点惨,可是窦彭祖的气势还是勉强可以在嘴仗上打个有来有回。
对面突然多出个新援军,还恰恰是最不愿意碰到的老对手,以牙尖嘴利言辞狠辣文明的平阳侯曹时,南皮侯窦彭祖的气势不由得陡然下降一截。
挨了二十几记耳光,讨了几声饶才放下来,章武侯窦完的脸肿的像个猪头,见到他立刻气疯了:“曹时!果然是你小子在阴我们!”
窦彭祖有点无奈,自己这个从弟挖地三尺的搂钱本事比他还要高明,但是有的时候脑袋总处在缺根弦的状态,不该说的经常要喷出来,刚才无端招惹宁成被抽了几十个耳光,这才刚过去又不长记性的乱喷,早晚有一天他得死在这张嘴巴上。
“哎哟!千万别这么说,到底谁阴谁还不一定呢!我来的路上就看到几路人杀向长信宫,你们准备的到是够周全的,派自家的奴仆混入人群里指挥操控,自己坐镇现场暗自监督,三四千人令行禁止如一支军队,驱散了旋即重新组合回来,真是阴魂不散用心良苦啊!”曹时笑嘻嘻地说道。
窦彭祖脸色沉下来:“看来你早就已经知道了,早知道我们就应该躲在府里遥控指挥,我就不信你还能到我们府上拿人。”
“北军早就盯上你们俩了,也就你们自以为绝对隐蔽罢了,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只要你们在此地搅风搅雨就别想逃过今天这一出大戏。”曹时混不在意他的脸色,窦家人明目张胆的拆台砸场子,他要是稍微软弱点,就会被骑在头上活活欺负死,稍有不慎被撅下九卿可就打大大不妙了。
窦完的脸肿的越来越高,想碰又不敢碰气的大骂道:“曹时小儿,你也知道我们的人在去长信宫的路上,我劝你趁早向我们赔礼道歉,乖乖交出你的九卿之位,我们会看在同为列侯的面子上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