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漠南的部落怨声载道,万一汉家皇帝命令李广、程不识率领十几万车骑出塞打咱们大匈奴左地可就糟了。”
赵涉装作懵懂的样子问道:“汉将出塞必不可持久,放汉军进入草原大漠也走不了多远,左贤王退避三舍等待时机不就行了?”
“诶!贤弟又错了,左贤王的王庭不可轻动,而且左贤王本部退却之后,草原上的小部落和那些牛羊可如何是好?被汉军扫荡一次不知道要死多少人,纯粹拼放血战咱们大匈奴拼不过汉人的。”
他把匈奴的制度内情娓娓道来,赵涉才恍然大悟惭愧地说道:“兄长久居大匈奴深谙风土人情,弟虽然在汉地薄有才名却远不及兄长手段老辣,灭雁门郡治的谋划让我佩服不已!”
中行说呵呵一笑:“贤弟这就见外了,咱们俩同出自汉地又同样受到汉人皇帝无端欺辱,可谓之同病相怜的两个苦命人,互相帮助提携岂不是人之常情?想条侯周亚夫也是一代英雄人物却冤死在汉人皇帝的手中,就连我这个久居龙城的废人也要为条侯愤愤不平呀!”
赵涉顿时脸色大变,阴着脸像漆黑的锅底似的,眼眸里的怒火不可遏止的喷出来,恶狠狠的瞪了中行说一眼。
“抱歉!我这人说话关不住大门,有时候说偏了话请别在意啊!愚兄还有事,就告辞了!”中行说的脸上见不到丝毫歉意的表情,笑容满面的离开。
赵涉瞥着那道佝偻的身影消失,抽出匕首狠狠的掷向标靶,锋利的匕首刺入靶心的红点上没入深深一截,仿佛那匕首刺中的正是中行说的心脏。
出了赵涉的帐篷马不停蹄的来到单于的王帐,军臣单于和左右谷蠡王、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郝宿王等重臣喝酒玩乐。
“奴婢拜见大单于,祝大单于的身体像草原上的野牛那样健壮。”
军臣单于被这马匹拍的喜笑颜开:“中行说还是会说话,我每次听到他的奉承浑身舒服,快起来吧。”
奴仆们搬来羊腿和水酒,中行说就堂而皇之的坐下来,匈奴的贵族们突然很不爽,左谷蠡王伊稚斜嘲讽道:“汉人阉奴,我看你骑不得马,射不得箭,放牧牛羊剪羊毛挤羊奶也不行,除了会花言巧语拍大单于的马屁还会做什么?”
“这条老狗还会舔大单于的脚指头,哈哈哈哈……”
在座的匈奴贵族哄堂大笑,就连军臣单于也乐的捧腹笑起来,在场的匈奴贵族不断的嘲讽他是条老掉牙的阉狗,中行说风轻云淡地说道:“我只是大单于的一条老狗,但是老狗也有可用的时候,比如打雁门郡就是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