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说自己的命怎么会这么苦。那道士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说索债鬼就是幻生子,都是债取清了就会回去,你们怎么留也是留不住的。”
“我妈听到这话,哭的更凶的,可谓是肝肠寸断,泪如雨下。那道士见我妈哭的那般伤心,好像很不忍心似的,于是重新掐指算了一下,说我到十八岁时会有一次驿马之择,所谓驿马就是指远行,而这劫便落在此远行上。所以,在我十八岁要外出之择时,一定要我来往江西走,只要我来江西,与他定会有缘相见,如此则有一丝生机。说完便走了。”
“那你去了没有?”秦涛问道。说起来张昊跟自己和太波一样大,照他这么说岂不是明年就危险了?
“当然了,虽然一开始我不太想去,不过拗不过我爸妈他们,只能当旅行走走了,不过说真的,我还真就碰上那位张道士了,看上来还真有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张道士说我二十岁的那场大劫很难度过,这段时间会来带我去修炼一番,以便我顺利度过那一劫,他便收我为徒。不过这么久了也没见那道士出现。”张昊一脸的兴奋。
“靠,又不是碰上神仙了,你至于这么激动吗?”秦涛看张昊说的这么起劲,估计还真有这么个事。
“我爸妈虽然不知道这是真是假,必竟是十八年后的事情,但还是点头牢牢记下。而等到我出生的时候,这说来也怪,白天一直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这会儿却突然乌云密布,雷电轰鸣,接着便是大雨倾盆而下。看那架势,就好似天地间有妖出世,那天雷要劈妖一般,一道道闪电打在地上,把我爸吓得脸色大变。不过就算这雷再吓人,雨再大,我爸也还是不敢耽搁,披上一件蓑衣便往外跑。顶着雷冒着雨,我爸终于将稳婆给接到了家里,这时我妈已疼得不行了,稳婆看了一眼,说这就要生了,忙叫我爸出去烧盆热水来,而她自己则准备为我妈接生。话说我爸,他虽然慌慌张张的跑到厨房去烧了一锅热水,但是在烧水的时候,他还是不忘下午那道士的吩咐,在百忙之中去找来了一个竹篮,与热水一起送到了房中。当时那年月,家里也没有现如今的电灯,就是点了两盏煤油灯放在床边,一道道闪电从九天之上劈下,整个房间乍现出一道白光,接着响起震耳的炸鸣声。而就在这时,我,呱呱落地了……”
“噗噗..你这出生,还附带出场音效,牛逼!”说着秦涛竖起了大拇指。
“嘿嘿..然后我爸一听到我的哭声,立马就跑进屋,从稳婆手中将我抢了过去,一看,见我的手腕、脚腕之上竟然有黑青黑青的胎记,那胎记成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