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女人的心思总是要细腻一些,她看到何家和叶家一起从后面出来,随后又在一起咬了会儿耳朵,知道这两家在一起准没什么好事。
只是不知道他们有什么鬼主意,眼下看江浩的表现胜局基本上是没有悬念了,而对方铁定了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浩把对方的场子给赢走的。
约翰斯上台之后,明显能看出心不在焉,虽然强装镇定,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不自然,那个阿诺被江浩运用念力反噬,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恢复了,何家又安排了一个荷官。
这个荷官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何家和叶家既然做了准备,自然不可能没有留足够的后手,自然不可能只请了阿诺一人,不过接下来的赌局,他们显然没有打算继续的意思,所以只是安排了一个普通人上场。
这刚上场的荷官白白净净,有几分小白脸气质,不过这家伙也不是傻子,知道这赌局有猫腻,刚才莫名奇妙趴下的那个荷官他现在还历历在目,打死他也不相信羊角风发作和中暑之类的,骗鬼还差不多。
可是又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回事突然发病的,感觉此时站在的位置就是一个生死台,弄不好小命都不保,他年纪轻轻,入这行只是感觉收入不错,在这地方,很多人都愿意到这里上班,小费酬劳可是不少的。
如果这么不明不白的挂在台上可真是憋屈死了,所以,江浩和傅玲珑看到的一幕便是,不单约翰斯眉头深锁,就是那个新上场的荷官也是一脸苦瓜相,对这计划,江浩有点不清楚他会什么特别本事,如果还是那个什么催眠,不介意让这家伙也尝尝滋味。
假如让这个小荷官知道,只怕心中哭的心都有了,何厚德让他上来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能顶个屁用。
江浩和约翰斯面前的大玻璃罩子被人拿走之后,江浩便一脸玩味的看着对方:“约翰斯先生可以亮牌了。”
迟疑了一下,约翰斯硬着头皮把面前的牌给翻了过来,台下的人算是被今天赌局给折腾的激情四射,这又是趴下,有事中断的,三家家族的表现和人员的脸色,简直是不要太精彩,内心那叫一个火热,简直比那什么发哥的赌片还要精彩。
台下的赌客观众是燃起来了,却不知道何家和叶家这两个主谋已经如坐针毡,乱了阵脚。
江浩看到约翰斯翻过来的牌之后,微微一笑,和他猜测的一样,或者说和他感知的一样,被他变换之后的牌是自己手中的是同花顺,而约翰斯的是一个葫芦,完美虐杀,没有丝毫的悬念。
虽然傅玲珑早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