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十年,自然也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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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南门的守备士卒,斜挑着眼,打量着那些比往常要多不少的猎户,朝着身边的袍泽问道
“兄弟,怎么这段时间,出城狩猎的人有那么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嘿嘿,老弟你这是才刚来,你知不知道那位得了重阳佳宴魁首的程三郎的故事?”
“知道啊,早听说了,怎么,猎户出没也跟这位有关系?”
“那可不?”另外一位袍泽也凑过来插嘴。“知道那位程三郎之前得了啥病不?失心症外加失忆。”
“就是,结果,咱们大唐最鼎鼎大名的神医孙思邈孙道长,冥思苦想,不知道翻烂了多少医书。”
“最终才找到了一本上古医书,里边就记载着以形补形的秘方……”
这位新近番上,来到了长安的士卒听得两眼发直,半晌才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
“这不可能吧,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喝过狼心狗肺汤,就能够成为大唐第一诗赋才子?”
“谁说不是,可你经不住有人乐意信,或者说,大伙乐意尝试尝试。”
“反正甭管熊心还是豹子胆,又或者是狼心和狗肺,这些玩意都吃不死人。”
“没用也就当尝个新鲜,可万一真有用,谁不希望自家能够多个读书种子是吧?”
“不错,老弟你可不知道,前些日子,这熊心豹子胆,和狼心狗肺也火过一段时间。”
“呵呵……你猜的没正,也跟那程三郎有干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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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晋阳宫中,屋外的风,越发地显得凛冽,尖啸着划过窗棂,墙角,呼啸而过。
李承乾正斜躺在卧榻之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册正在消遣。
跟前的大铜炉内,竹碳通红,散发着热力,让整个殿中都温暖如春。
无聊啊,李承乾看了半天书之后,无可奈何地将书册搁到了一边,揉着眉心叹了声。
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天天都只能困在这晋阳宫中,加上脚伤,还有那晋阳越来越寒冷的天气。
更是连出门去溜达一趟,都成为了一种难得的奢望。每天只能躺在这里,偶尔能够说话的,也就是几位宦官。
真*憋的快要内伤,真*闲的快要蛋疼。
就在李承乾唏嘘不已的当口,却有宦官掀开了厚实的门帘步入了殿内。
“殿下,有长安来的消息……”宁忠裹着寒风,步入了殿内,笑眯眯地扶着一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