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恪这里,若是有适合的人像图的话,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毕竟,阎立本阎大师,想必不会乐意给自己画,上次也就画了个没鸟的男人,脸都黑成了锅底。
若是自己求上门去,让他不但画男人,还要画女人,啧啧啧……
这位一看就明显很有艺术家脾气的阎大师,指不定要耍着王八拳冲上来血溅五步。
当然,威猛英伟的程老三很有自信,那血绝对不会是自己的。
所以,程处弼思来想去,自己身边这一票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中。
唯一一位显得比较有文化素养,艺术修养能够与自己并肩的,怕也就仅有李恪一人。
李恪顿时菊花一紧,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用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表情。
看着跟前这位口味之重,超呼自己想象的程三郎。
卧槽!这个禽兽,对。简直就是个禽兽,居然连孩子都不放过。
程处弼接过了眉清目秀小侍女又递来的一碗莲子羹一口抽干,扭过了脸来。
就看到了李恪呆若木鸡,表情震惊而扭曲的模样。
不禁有些懵逼。“我说为德贤弟,你为何这般模样,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没有。”李恪赶紧连连摇头,埋头喝了两勺莲子羹定了定神。
“那个,还有动物……”
“不需要,只要人。”程处弼大手一摆,最不耐烦跟这种学富三车,才高四斗的半瓶醋打交道。
“哦……”李恪稍松了口气,程老三看来也是有底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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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带你去,一会兄台你自己挑吧,放心吧,这些都绝对是精品。”
“行了行了,别废话,赶紧,我还得赶时间呢。”
“你……你怎么没有半点求人办事的样子?”李恪顿时有些不乐意。
程处弼呵呵一乐。“行啊,咱们先聊一聊那赌约之事如何?”
“哎呀,处弼兄你看你,咱们可是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老提钱做甚,走走走,赶紧走……”
赶到了李恪的书房前,就看到了里边有两位眉宇如画,身段窈窕的侍女正在里边拂灰洒扫。
得见李恪前来,赶紧盈盈敛身一礼,娇滴滴地道。“见过殿下,见过程三公子。”
“嗯……”作为老李家最像李叔叔的男人,李恪一向对女人都比较绅士。
负着颔首轻笑,温言道。“孤与程公子有事,你们且先到屋外候着,一会再继续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