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触摸到了真相。
“程洛阳,那编辑笔名,与我们有关?”
“当然没有关系,那是《洛阳旬报》新到任的两位编辑的笔名。”
“一位叫天残老人,一位叫地缺居士。他们负责《洛阳旬报》上刊载的文章的编撰与校正工作。”
看到处弼兄没有丝毫破绽地在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李恪已经把脑袋深深地埋下。
果然,自己不是处弼兄的对手,是有原因的,就这种当面瞎鸡儿胡扯,而且还面不改色振振有词的本事,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干得出来。
“……天残……地缺。”许敬宗看了看自己失去的腿, 又看向李义府失去的手。
总觉得自己跟李义府都被《洛阳旬报》的编辑侮辱了, 虽然感觉一脸正气凛然的程洛阳还有那低头捂脸的吴王殿下,才是那个污辱自己二人的罪魁祸首。
可问题是, 自己敢站起身来大声斥责对方吗?
许敬宗隐蔽地扫了一眼李义府,正好看到对方也目光幽怨地看向自己,二人心中都不禁闪过一丝悲怆。
程处弼也注意到了二人的表情变化,一旁的李恪频频使来眼色,那意思就是,现在咋办?
呵呵……能咋办?当然有的是办法。
足智多谋的程家靓崽眼珠子一转,换了一副嘴脸语重心长地道。
“二位,看到你们受这等委屈,本官也深感痛心。”
“这样吧,程某作为《洛阳旬报》的总编,当然不能任由你们被人误会。”
“下一期《洛阳旬报》,本官会亲自登报声明,告诉所有的读者,天残老人和地缺居士,跟你们二人无关,如何?”
程三郎此言一出,许敬宗与李义府齐齐一惊。
“怎么,不乐意?”程处弼看着这两个家伙呆若木鸡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许敬宗虽然处老,但是脑子仍旧转得相当的快,第一时间朝着程三郎解释道。
“不不不,啊不是……程洛阳,下官乃是你的属官,一切自该听从程洛阳吩咐。”
“只是此事,就算是登报澄清,怕也于是无补,不劳程洛阳费心了。”
李义府自然也反应了过来,自己都已经被浇了一身,就算是登报解释有个鸟用?
难不成,那些犯罪份子还能登门道歉不成?就算是道歉,自己乐意接受吗?
自己与许敬宗都是已经决定对程洛阳以身相许,一辈子要在一起一条路走到黑的残疾官员。
反正天残老人与地缺居士,百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