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些牌撩下,拿了一张白纸盖住之后,程处弼这才施施然地起身开口。
“进来吧,李主薄,发生什么事了,难不成是桥梁出了问题?”
“回程洛阳,桥梁没有出事, 而是下官, 下官被人, 被人暗算了……”
“嗯?!”懒洋洋地坐在火炉子边上没有起身的李恪听得此言顿时精神一振转过了头来。
就看到了李义府眼含泪花地站在那里, 身上的衣物并非是官服,而像是刚换的新衣。
“暗算?伤了哪了。”程处弼狐疑地打量着李义府,上上下下,没看出什么问题。
李义府一咬牙,朝着程处弼一礼,悲愤地哽咽道。
“下官是被人用污物暗算,身上的官袍,全,全都……还请程洛阳为下官作主,狠狠惩治那惹是生非的许县丞。”
李恪差一点点就乐出了声来,哎哟乖乖,怎么也没有想到。
李义府跟那许敬宗两人已经内卷就连动手动脚都已经无法满足,已经到了开始派人下黑手搞暗算的地步了吗?
“许县丞,他叫人暗算你了?这不至于吧……”
“程洛阳,应该不是他派人来暗算下官,可是事情却是因他而起。”
“若非是他,下官又岂会遭人暗算,甚至还被他得罪过的官员冷嘲热讽……”
李义府话都还没说完,在这个时候,程处弼又听到了邓称心的吆喝声传入了屋内。
“三公子,许县丞也回来了……”
“许敬宗!”一听到那老货居然也在这个时候回了官衙,李义府脸色发黑。
许敬宗人未到,声已致,声音满满地尽是悲怆之声。
“程洛阳,还请程洛阳为下官作主啊……”
许敬宗话音未绝,人已然进入了屋子,就看到了那两眼瞪向自己,目光几欲喷火的李义府,这让他不禁一呆。
“李主薄,你怎么也来了?”
一听到这话,李义府直接就跟炸了毛似地朝着许敬宗开喷。
“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你干了什么混帐事情,害得本官受你牵联,被人用污物暗算,害得我大冷的天……”
“难道你也被泼粪了?”许敬宗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李义府一愣,旋及脸色变成了锅底色。“难道是你派人来暗算李某?!”
李恪听得此言,不禁也惊呼出声来。
“泼粪……鹅滴个乖乖,居然在这么大冷的天,还能下得去手,这得多大的仇怨?”
“这是重点吗?你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