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也有类似的阴影。
指不定小时候非但被鸟给啄过,甚至是被啄为某些要害部位。
这才导致李大将军与禽鸟类结下了不死不休之仇。啧啧啧……
“贤侄, 莫非你已经寻着病因了?”就在此时, 耳朵边传来了薛万均的声音。
程处弼有些懵逼地看向这位, 老子就走会神的功夫,怎么就叫寻着病因了?
薛万均抄起了跟前的水杯一口喝干了杯中的茶汤, 一脸期盼地朝着程处弼催促道。
“你笑得那么得瑟,定然是找着我那三弟的病因了是吧,赶紧说说。”
听了那么久的黑历史, 程处弼虽然不敢说自己已经找着病因, 但是隐隐觉得。
这位薛三叔, 怕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阴影, 才会让他不乐意找媳妇。
“那个,薛二叔, 你说了那么多,小侄大概有了个思路,但是, 根子还得在薛三叔的身上。”
“所以,有些问题怕是得当面问他一问, 才能够最后定断。”
薛万均听了这话,不禁面泛难色。“你说是问他?这可不好办。”
“老夫也不是没有追问过他, 可是他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什么女人影响他的向武之心,气得老夫想打人。”
程处弼摸着光溜溜的下颔, 眼珠子转了半天,怎么才能够让那位薛猛将放下心中的戒备,讲出真话?
“薛二叔,那你就把薛三叔灌醉了套他的话呗。”
酒后虽然容易吹牛哔,但也容易讲真话,只要你能仔细辨别区分哪些是牛哔哪些是真话就成。
“酒后总能吐一吐真言是吧,薛二叔你那是什么表情?”
就看到了这位薛二猛将有些臊眉搭眼地搓了搓脸。
“……老夫也想, 可……唉,老夫这一沾酒,就容易忘事。再说了,这事关我家老三的隐私……”
程处弼砸了砸嘴, 这还真是,如果一沾酒,喝嗨皮了就容易忘事,那还怎么去打听。
薛万均愁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大巴掌落在了程处弼的肩膀上。
“老夫怎么把你给忘了,事涉我家三弟隐私,不过嘛,处弼贤侄你是我请来给他瞧病的医者……”
“薛猛!”
随着薛万均的大喝,一位膘肥体壮的薛府管事蹦了出来。
“去,找找三老爷,看看他在不在府里,若是在,就说处弼贤侄在此,让他过来喝酒。”
等到薛猛快步而去,薛万均这才拍了拍程处弼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