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喝道。
“瞧你那怂样,小时候上房揭瓦,钻沟抓耗子的勇气呢?”
“该不会正去那国子监溜了两圈,就觉得自己是斯文人了吧?”
“当然不是。”听到了这话,程老四不乐意地梗起了脖子反驳道。
“嗯,这才像咱们文武双全的程家人的样。”
“既然喜欢,那就主动一点,你个大佬爷们不主动,你还指望着人家姑娘给你献花,过来撩你?”
“三哥……能不能别说得那么……”
看到童男子程老四那副扭扭捏捏的模样,程三郎摸了摸下巴。听到了这番话,禄东赞满脸苦笑地摇了摇头道。
“多谢吞弥老弟,不过你觉得,若是事情真的那么简单的话,他扎西,敢用这等理由来囚禁本相之子?”
“不管怎么样,下官都要去试上一试,毕竟下官与钦陵公子颇为投缘,岂能看着那扎西胡来。”
说罢这话,桑布扎便快步而去,禄东赞唤都唤不及。
禄东赞焦躁地搓着手在屋内走动了起来。
以自己在吐蕃国内的威望与权势,他扎西这么做,就是在抽自己的脸,把自己往死里得罪。
哪怕他是国主的心腹又如何?只要自己回到了国中,以自己吐蕃宰相的地位,还有薛氏的份量。
想要收拾他扎西,不说像三根手指拿田螺那么轻松,但是收拾他绝对没有什么问题。
他敢这么做,必定是有什么依仗,或者是拿捏住了什么把柄。
一思及此,禄东赞的内心就越发地焦躁不安,叫来一位亲随叮嘱一番,让他守在院门口,不许人出入。
他便悄然地从侧门离开了驿馆,再一次登上了马车,催促着车夫往那吴王的府邸而去。
作为陛下的爱子,吴王李恪的府邸自然也不算小,听闻这位吐蕃名相前来拜访。
府门口的护卫自然不赶怠慢,引领着这位吐蕃国正使兼宰相,朝着府内深处行去。
而同一时间,程三郎此刻正与李恪和李震三人正在这里打牌打得份外的嗨皮。
“对八……处弼兄,那位护卫将领,该不会直接把那钦陵给宰了吧?”
“对十……怎么可能,敢在我大唐境内杀人,除非他不要命了。”
“景阳兄言之有理,贤弟你只管放心就好了,听闻那扎西虽然也是个粗鄙武夫。
但是能够被吐蕃那位国主视为心腹者,怎么可能连这点脑子都没有。”
“喂喂喂……你别光着着说话,出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