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抬手去抹。
程处弼直接就呵呵了,果然,这货只要不骨折,就不会停止他寻花问柳的节奏。
“该不会昨天你跟钦陵那童男子彻夜未眠吧?”
程三郎不禁有些唏嘘地摇了摇头。“好算计,你这是准备把那只童子鸡彻底的摁死在温柔乡里。”
“那小子是不是童子鸡,小弟我倒不清楚。
不过那阁里的姑娘们可是说了,那小子可是对什么都很好奇,什么都想要试上一试,嘿嘿嘿……”
看着李恪那副很不正经的笑脸,程处弼觉得若是禄东赞听到这话,指不定会犯下在东都谋弑大唐亲王的罪名。
然后,他战战兢兢地掀开了那木匣子的盖子,就看到了里边,像是被汗水浸透,卷曲成一团的布条……
“处弼兄,这玩意是血书?”
“那你以为是啥?难不成还能是裹脚布?”程处弼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这玩意,这玩意怎么这么臭哄哄的?处弼兄,这该不会是那个尼玛拿来诓骗你的吧?”
“哈,怎么可能,这玩意我可是亲……亲眼目睹过里边内容的。”
李恪的脸已经完全地黑了下来,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从旁边抄起了一杆毛笔。
正在那里将布条摊开,强忍着不适,努力地辨认着上面那写得很粗糙的文字。
“处弼兄这玩意太熏人了,你觉得我父皇能看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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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终于忙碌完了朝务,一身轻松地朝着文成殿偏殿行来。
而身畔,则是大唐名相房玄龄,此刻,房玄龄亦在小声地跟李世民嘀咕。
“陛下的意思,臣明白了,待臣离宫之后,只会邀约那禄东赞,结好于他。”
“好好好,朕有卿为肱股,实在是少了许多的烦忧啊……”
李世民抚着长须,缓步前行,一面小声地道。“朕乃大唐天子,若是见他国之臣太频,反倒容易生事。”
“然诸位臣工之中,朕最信得过的,便是卿,由卿出面,再好不过。”
君臣二人说话间,便来到了这偏殿前,房玄龄已欲告辞,却被李世民挽留,先入殿喝杯热茶暖和暖和再走。
房玄龄倒也不客气,二人拾阶而上,守在偏殿门口的护卫原本想要朝陛下禀报程三郎与吴王殿下就在殿内等候。
只是看到陛下正在跟房相低声言语,也就不便上前打扰。
然后,李世民抬手掀开了门帘,若有所觉的一抬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