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受欢迎,观众的呼声更高。越往后上台的,给观众留下的印象越淡。
面对如此情况,李权不禁有些担心。
现在还不到一半都这样了,秦棉排在最后,情况堪忧啊!
第一轮表演进入白热化。所有人都喊精彩好看,但真要说怎样精彩,那里好看却又说不上来,至于是哪位姑娘的表演,更是早已经混淆不清了。
二楼,古柏和南宫晋孙坐在一起。
要说在场的还有比南宫晋孙官职更高的,但却只有古柏一人敢坐在对方身侧,因为在别人眼中,南宫晋孙说好听点是个都御史,说难听点儿就是个收尸的。整天给尸体打交道,谁都不想跟他靠太近,以免沾了晦气。
“南宫大人,你引荐的姑娘似乎排到最后去了,这怕不是个好消息啊!”
南宫晋孙是有些担心,但也不能承认。再者,他对秦棉的信心不足,想想在最后也好,如果名次不好也有了借口,想想还是平静地回答:“罢了罢了,此次不过是借个机会看看咱待大庆文人之间是何风气,输赢不是那么重要。丞相大人倒是稀客,也不知道是什么女子能让您亲自引荐的。”
古柏在此事上丝毫不掩饰,傲然道:“本相引荐此女乃当事之奇女子,纵观历代群芳宴榜首,此女与她们相比,无论相貌才学,皆有过之而无不及。”
南宫晋孙脑中忽然浮现出秦棉的相貌,忍不住自顾自地说了一句:“某引荐的女子,别的不知,单是相貌,可说是当世第一。至少,乃某生平仅见。”
“哦?”古柏惊疑,“当真如南宫大人说的那么传神?本相倒是要多加留意才是。”
说得正起劲,身边一官员插嘴道:“两位大人先别说,重头戏要来了。去年群芳谱第二的陆百合姑娘出场了!据说去年群芳宴上百合姑娘染了风寒,以至发挥失常,结果痛失花魁,在那样的状态下都获得了群芳谱第二,今年她轻装上阵,是今年已知姑娘中最有可能夺得花魁的。如果百合姑娘真的夺得花魁,那便创造了历史。再也不会有人说连续参加群芳宴的姑娘名次只会倒退不会上升了。”
百合姑娘的确是个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去年第一次在群芳宴上露面,还是带病出场,结果竟夺得了第二的好名次。不知多少人说,若百合姑娘当时没病,那去年群芳宴上,花魁定是她囊中之物。而更难能可贵的是,百合姑娘不是清倌人!而是厩三大家族中,陆家的次女。
别的姑娘参加都是为了搏名,百合姑娘纯粹是因为好玩儿。
要知道,当群芳宴变成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