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救下的王俊刚才醒了!”
“醒了不是事儿你叫个什么劲”
“醒是醒了!但是醒来之后疯了!满口胡言不,还提着刀要杀人,咱们三邻五舍的几个壮汉才把他制住,其中还有一人被砍伤。现在被咱们捆在床上,大伙儿都不知该怎么处理,这才叫我过来找李大人要个办法。”
方大和方二相互了一眼,心道县太爷实在太年轻,摊上这种破事儿!本来就不该县衙管的,昨日就已经插手,总不能管到一半突然撒手,想想还是去内院将李权叫起。
……
……
李权发现自从来了曲溪县,睡个觉真是难。急急忙忙地穿衣服,半个时辰后就到了王俊所在的民居。
三五壮汉累得满头大汗,此时正坐在屋外休息。
昨日的姑娘一身脏兮兮地蹲在门口,默默地抹着眼泪。
姑娘一眼就到了李权,苍白的脸儿了抹红晕,赶紧跑到李权身边,不话,只是将黑漆漆的手抓住李权的衣角。
跟李权一起方大呵斥:“去去去!把大人的官府弄脏了!”
李权抬手:“无妨。”
着,李权走到了门口。四周百姓全围拢来,纷纷朝李权行礼。
李权虽刚上任,但昨日不顾自身安危跳入溪中的举动还是赢得不少叫。尤其是跟王俊一家相熟的百姓对新来的李大人很是恭敬。
李权朝众人一一点头,然后淡淡问道:“人呢”
村民们指了指屋里:“在里面。”
屋子很简陋,满屋都是黄豆的味道。
王俊,也就是昨日寻死的男人此时被百姓们强行制住困在床板上。
床板被垂直放着,让王俊保持站立的姿势。
对方一眼便到李权,无神的目光突然变得火热起来,身体也开始奋力挣扎,身体撞击床板发出“嘭嘭嘭”的声响。
王俊不能话,嘴已被百姓用粗布堵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还要把嘴堵上”
百姓们七嘴八舌地开始讲述起来,大意跟来传信的人差不,中途还有一人跑到李权面前亮出自己后背被砍的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子。
李权皱眉:“把他嘴里的布条扯了,本官有话要问。”
百姓连连阻止:“扯不得,扯不得。王俊真是中邪了,满嘴的胡话,根本听不懂。”
“扯了,不管什么,总得让本官听听不是”
李权如此了之后,一个壮年汉子才蹑手蹑脚地靠近,心翼翼地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