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下方时不时地朝堂上瞅一眼,忍不住提醒道:
“大人,你舔舔,有盐的味道。”
“吗b!就你话!来人,给我掌嘴!”
男子吓尿:“别别别,大人,人不了。”
李权顺了口气,将钱袋放在手上掂量几下,问道:
“你口口声声,钱是你的。我且问你,这钱袋中总共有几两几钱银子呀”
“大概……”
“啪!”惊堂木再一响,“什么大概,本官要知道准确数额。你要是答不上来,又或是错了……哼哼!这案子怕就有些蹊跷了。”
男子汗如雨下变得紧张起来:“应该有一百二十七量三钱,不对不对,应该是一百三十二两七钱,不对不对,应该是……”
“到底是少!”
男子欲哭无泪:“大人,咱买点儿盐都是赚的零散钱,哪儿知道那么细”
男子灵机一动,伸手指向女子:“大人,你再问问她。”
女子张红脸:“钱袋里混着我和他的银子,他有少银子我不知道,又怎能知道这钱袋中有少银子不过大人,我身上总共有九十九两银子,是用一张百两银票买了一个发簪得来的。对了!那个店铺的老板可以给我作证。”
案情到这儿,围观众人觉得有些不对了,似另有隐情的样子。
女子作势要去请证人,李权抬手阻止,淡淡道:
“不用了。那我再问被告,你你都是赚的零散钱,为何钱袋里几锭整银”
“我……我去钱庄换的。”
“既然都换过钱了,为何还记不清楚”
男子被问得越来越慌,后背的衣服已被浸湿,但还是咬牙坚持道:
“回大人,人记ing不太,时常忘记事情。”
欲盖弥彰的味道越来越浓,围观百姓也都开始怀疑。男子的借口虽然牵强,但凭此还不足以判他有罪。
案情似乎到了瓶颈,凭这思路怕是再问不出来什么,李权想着得要换个思路才行。便问道:
“你你是朝廷文书官商,将特许卖盐的文书出来。”
文书方面没什么担心,男子毫不做作,立即将文书拿出来交给衙役。
李权在接过文书的过程中不紧不慢地询问:“这些钱都是你卖盐所得”
“是的,全是俺卖盐攒的银子。”
李权暂停片刻,对着文书了许久,嘴角突然挂上一丝笑意。
“盐巴七是吧一斤盐少钱啊”
这不是什么难题,着县太爷诡异的笑容,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