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面前道:
“大人,这是官差请求离职的文书,您且过目。”
“这么”李权惊道,其厚度至少也得二三十个吧,一个县衙总共就那么二三十个衙役,这岂不是整个县衙都没人了
老衙役出李权所想,懒散地叹了口气:“哎!留下来的都是咱们这些没用的了。”
李权不在意:“一朝天子一朝臣,我能理解。”
“不是的,以往都不会这样。毕竟,这年头要找个稳定的饭碗不容易,现不知怎地,跟柳大人当差的衙役全跟柳大人一起走了。”
李权没有再,但他心里明白,估计是这些跟着柳松的衙役背地里都帮柳松干了些见补得光的事儿,所以才会随行一起离开。
现在是升迁,但实际比上次刚刚出任保长时还要萧条。
现实如此,抱怨亦无用。李权没有想,也不知该做什么。独自进入县衙内院,自己的新家是什么样的。
进入内院,映入眼帘的是百年古松,三四人才能合抱住的树干上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树最先感受到春的气息,墨绿色的松针中混杂着点点翠绿。巨大的树冠如顶天巨伞保护着它树荫下的一片天地,它不知见证了少像李权这样初来乍到的县令。县衙里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它默然而立,不管谁来,它永远是这幅脾ing。
听王三麻,县衙古song&039;ia有密室,藏有柳松的犯罪证据。
李权闲来无事,围着松树找了半天,外院的每一块石板都遍了,始终没发现异常,估计那密室也随柳松的离开而彻底消失了吧
县衙内院很简单,古松撑起了一片院子,有正厅,客厅,正厢,西厢等,构造和李府相似,只是面积稍而已。屋里也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所有的装饰之物都随柳松一起消失了。
李权到正厢铺床,然后shang&039;chuang憩了一会儿。没有睡着,因为没人,始终觉得冷清了些,于是决定去把晚晴老婆接过来住。
刚有这样的想法,屋外突然有人来喊:“李大人!”
内院来了个年轻衙役,长得孔武有力,精神头十足。李权见他微微有些吃惊,原来曲溪县并不是所有官差都走了。
李权将官帽夹在腋下问道:“何事”
“大人,外面有人击鼓鸣冤求您主持公道。”
“我擦!老子这县令屁股都没坐热就遇上官司了”
李权惊讶想着,不禁有些紧张,尝试着朝衙役问道:“那我现在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