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咱们全村的盐都倒到溪水里怕也弄不成现在这模样吧”
“就是就是。再盐可是东西,每个人都要用盐票去换的。很时候有钱都买不到,谁会舍得把盐倒进曲溪里。”
到这儿,李权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恐怕全村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李权不是个爱管闲事儿的人,贩卖私盐就贩卖私盐,哪个商人背后没有点儿见不得光的东西但是,因为私盐导致全村遭难,百人丧生。如此大罪,李权不得不管!
面对村民的疑问,李权高声回答:“咱们都是寻常人家,自然拿不出这么私盐。但咱们村中有一家不同!”
话中之意昭然若揭。大家都知道李保长是在暗示罪魁祸首就是碧溪村的人。而且听其口气似乎已经知道是谁。
千余人的场面瞬间安静,就是一阵风吹过,风声也清晰可见。
“村长何在”
“村长!难道是村长”
人群中议论四起,各自张望都在寻找村长的身影。
如此大事,胡虎自然也要来。胡虎身边是他的心腹。
听李权所言,几个心腹紧张得后背湿了一片,原以为事情无论怎么发展都怀疑不到他们头上,没想到不过一日就被人责问。这事要被抖出去,所有参与的人就是死一百次都抵不了罪过。
很快就有村民把目光投向胡虎。胡虎作为一村之长自然当有一村之长的气度,如此情况依旧面不改色,从容地走到校场中,抬头着李权:
“李保长,叫我何事”
李权冷笑:“村长,村中出了如此大事你还能面不改色”
“李保长方才已经讲了,逝者已矣,我能奈何难道非要我哭哭啼啼伤怀感伤”
“我是问村中百余村民无辜惨死,村长就不知道一点儿缘故也没有一点儿愧疚”
胡虎脸色大变:“李权!你休要含血喷人。我愧疚我干嘛愧疚村中大难乃是天灾,若非天灾,那能将整条碧溪毒化的盐从何而来而且,之前都是你一面之词,无凭无据如何能信诸位,此人来壁溪村不过数月,别听他妖言惑众!”
“李保长虽来此时短,却实实在在为咱们干了不少实事儿。不单救回村中女眷,还把村子治理得有条不紊,如今各家家不闭户皆是李保长的功劳。李保长的,咱们信!”一名村民直言不讳,顶撞胡虎。
“嗯”胡虎横眉冷目瞥向那人,没想如今一个他姓外族就敢直接顶撞自己,心中肝火顿时升腾起来。
可令胡虎更想不到的是,那村民面对自己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