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本事,如此毫无目的扑击对他毫无威胁。敏捷地一个闪身躲开攻击,再是抬脚用膝盖上顶,准确命中刘嘎腹。
这一下像是让胡幺岔了气儿,顿时缩在地上开始不住地挣扎着。
“tmd!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你还保长!你还吃肉!你还砍人!”
刘嘎阴沉着脸,一脚又一脚地揣在挣扎的胡幺身上。
“够了。”李权淡淡开口。
刘嘎最后再补上一脚才对胡幺喝道:“跟老子马上滚!要再敢自己是碧溪村的保长又或是再到八丈亭来,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这话以前都是别人对自己的,现在却成了自己对别人,刘嘎心中激动得像是在做梦,不自觉地挺了挺胸。
胡幺哪儿还敢忍着全身疼痛,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间,跑到八丈亭门口才咬牙切齿地回头威胁:
“你们给我等了!敢打老子,有你们受的!”
……
……
胡幺带着一身伤痕回到自家大院中,家中兄弟见其被打成如此模样皆是一惊,还以为对方招惹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却听对方是被村中刘嘎打的,先是不信,后就笑得前仰后合。
碧溪村中被胡幺欺负的人不在少数,能欺负他的也不在少数,但要一个刘嘎都敢打他,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的新鲜事儿。
不过笑归笑,兄弟被打成这样,不管是谁干的,总不能袖手旁观。
立即召集了十几个兄弟,换上厚重的棉大衣,踹起锄头,拿着扁担气势汹汹地准备的去报仇。
……
……
而此时——
大冷的天气下,积雪还未融化,但碧溪村的道上却迎来了一拨人潮。
他们穿着棉大衣,戴着护耳帽,踩着钉靴往八丈亭的方向走着。每个人手里、怀里、背上都有东西,要么抱着鸡鸭,要么捧着铜钱,要么扛着棉絮,所有人都将自己感觉最珍贵的东西带在身上。
天气太冷,流泪是很危险的事情,因为眼泪受到冷空气的影响极易结冰,可能没有落下已经在脸上或是眼眶边上凝结,很容易伤到皮肤。这是要抵御寒冬的人的常识。
就算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在这次行动中,走在这冰雪堆积的路上,相互间诉起这些天所受的煎熬。激动、感恩的热泪就止不住地往外冒。
以至于在路上,这群人脸上都挂着两条晶莹的冰晶,清澈纯净得犹如钻石。
雪地上了一排杂乱的足迹。
当众人带着激动的而心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