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细之下还是能发现是往年的存货,这些存货若放在店里卖,肯定卖不出去,但现在以低价抛售,在巨大的利益引诱下,人往往不会再议这一点点瑕疵,毕竟做出来的衣服跟新布没有差别。而店家在做账的时候,早已将存货的成本算到了当月的成本里,现在卖出去可是实打实的纯利润。
哈哈!想不到权儿生的一副这么精明的头脑,难怪能有现在的家业!”
阿宽若有所思,眉头皱到一团:“但后面的什么买一件衣服和一匹布便宜更,还有什么满一百两反五两现银又是什么规矩”
“这也不难解释。只想买衣服的人,为了贪图更大的优惠,便会再买一匹布,表面上是客人占了便宜。
实则只想买一样东西的人却买了两样东西,花了两份的钱。又或者某人花了七八十两,为了贪图那五两现银,还得掏出二三十辆的银子购买别的物件,平白无故地又花了十二十两银子。”
阿宽恍然大悟,却没有中年人愉悦地表情,反而沉着脸:
“李爷当年何等英雄为人光明磊落,怎生得一个儿子如此奸猾”
“无妨无妨。像他爹一样,不是死得早奸猾些。”
“老爷,我们进去吧。”
……
……
苏文冕挤到怡凤楼门口时,早已满头大汗。身边的白衣美女没过一句话,一直风轻云淡地跟在苏文冕身边。苏文冕几次鼓足勇气上去答话,却被对方冷冰冰的眼神一,便已不敢再话了。
不容易又挤到了门口,白衣女子在门口获赠了一柄可爱的油伞。上满印有精致的花和一个不大不的“李家布庄”字样。
白衣女子没料到的还有这么精致的礼品拿,淡淡地笑了笑便不再理会苏文冕,一个人进了楼里。
眼跟自己同行的白衣女子就要的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苏文冕涨红了脸就要往里面挤,却被一个衙役一棍子打在胸前,险些栽倒在地。
苏文冕捂着胸口,怒目圆睁:“你怎么打人”
“挤什么挤懂不懂规矩别人怎么做的”
苏文冕这才注意到身边,周围的男男女女都要经过的一张桌子,用毛笔在纸上写个什么。然后有人欢天喜地的昂首挺胸进去,大部分人则是懊丧着退出了人流。
“喂!为什么刚才的姑娘就能直接进去”苏文冕不服道。
衙役白了他一眼:“睁大你的狗眼,那身段,人家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天鹅,你这样的糟糠能与之相比老老实实排队,有真本事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