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么?”
然后便会得到孩童十分茫然,却认真的点头,激起那母亲心中的自豪感,鄙视的朝着秦泽看上一眼,然后躲瘟神一样的消失在了前方的院门口,仿佛这一刻秦泽的存在,便会给她们带来大大的霉运一样。
秦泽对于这样的目光,同样是不在乎的,我心本清净,纷乱自难生,人活一世,终究会有这样或那样的不顺的,几句恶语都受不了的人,能成什么大事儿?
甚至是当秦泽在街上慢慢游荡的时候,反倒是把他当初发生的事情,当成是个故事来听的呢,反倒是让他觉得,挺有趣味的。
事情到不是很复杂,只是些小事而已,当初秦泽在秦府之中时,靠着秦府的关系,和钱财的打点,弄了一个秀才的名额,但是他本身却没有什么的自知之明,偏偏觉得自己才高八斗,举世无双。
所以经常出入所谓的文人诗会,时不时的写上一两首“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之类的打油诗,多被人耻笑,但却不自知,到是也在吴县的文人士子之中,混了个秦大才的名声。
旁人多是讽刺,但其却信以为真,处处宣扬,可见他有多麽的草包了。
而吴县之中,县令钱伯忠有一子,钱度钱子明,为人颇有几分的风流文采,又长的一副好皮囊,所以多被县中之人吹捧,号称吴县第一才子的,其实也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而已。
那日秦泽刚刚得了家里月银,带了几个家中胡混的兄弟,去得吴县最好的青楼风月楼想要好好的开心一番,却不想正碰到钱度那孙子,在这举行什么文会,将秦泽想了多日的头牌“落雁”占了去,心中不忿,便讽刺了那钱度几句,说他只会浪得虚名。
钱度本身便是小人,见是秦泽,想到他名头,便出言讥讽,加之周围的人起哄,于是便约定与之文斗一番,输了,便要赤身从这风月楼爬出去。
本就是个坑,自然是钱度赢了,便要人过来扒秦泽的衣服,秦泽虽是个浑人,但也知道愿赌服输的,只当自己倒霉,便伸手要解衣衫,然而这个时候,那钱度却觉得赢得太过轻松,心中不甚爽快,眉头一动,突然说了一句话,瞬间将秦泽惹恼了。
当时的钱度摇着扇子,笑嘻嘻的对着身边人说道,“之前,钱某一知己故友曾与我说,秦家女子,最善自解衣衫,今日一见,却有偏差,并非仅女子也。”
钱度说的,是秦家的一个丑事,秦家家主秦守成的第六房小妾,跟马夫有染,结果被人抓奸当场,马夫并非秦家家奴,而是外雇之人,为了活命,便一口咬定,是那小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