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投诉。就是这样的景况和这样一些人,用唾沫星子把华工们推到了风口浪尖。
随着返乡的人越来越多,情况变得越来越槽糕。这些返乡者,在荒芜的原野上,一片瓦砾的废墟上,身上没有一个子和一粒粮食的他们,生活的着落在哪里。
华工们尽管艰苦,尽管有危险,但他们多少每天还有工钱,还有一些赖以糊口的口粮。相对于什么都没有着落的返乡者们来说,那已经是天堂般的生活了。
于是,一些饿急了的当地返乡者就想,这些那么遥远过来的天朝人凭什么来抢自己的饭碗。当地人干这些事情没有工钱,这些天朝人干,凭什么就会有工钱呢。为什么要拿国家的粮食来供养这些外国人。让自己国家的民众饿着肚子。
在这样的背景下,一些华工的工作效率低下,两个欧洲人的工作效率能抵得上二十个华工工作的论调,就一个接一个地出炉了。
其实作为华工,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这最不是人干的活,有朝一日却成了香饽饽。成了棘手可热的一份人人羡慕的工作。
重建地区的法国人,媒体,各个政府部门,就华工存在的事情,展开了一场不休不眠的口水战,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据。
反对华工留在法国的人,用一些华工偷盗的事和华工暴力的事来做论据,只要有这么一回事,他们就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加以引述,而且还会无限地夸大事件的严重后果。反正华工是一个沉默的群体,就是把他们说翻了天,他们也是不会站出来反驳的。只要达到了自己说服别人的目的,至于会给华工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他们是不用去思考。
如果华工们被自己的话赶回去了,那这些口水战对他们来说,就没有任何影响了。
对于法国人的口水战,华工们除了不能去表达自己的争辩之外,就他们自身来说,能够早一天回到自己的祖国,是他们日思夜想的事情。就是能够去争辩,他们也是会有一种漠不关心的态度。
本来这场战争就不关他们什么事,在战争的好坏与他们的工钱之间,他们更多的热情在自己工钱的多少上。法国人的口水战,虽然是以他们为中心展开的,但就他们本身来说,他们是更期待指责他们的这一方能占得上风,因为这样,他们就能更早一天地回到自己的祖国。
文祥对法国人的这场口水战,掌握了大量事实的他,除了对指责华工的声音有强烈的愤慨之外,更多的是无奈与无言。
除了这样的事件本身,文祥对法国人这种言论自由有了更多的关注。这种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