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盖,便呼呼睡去。
下午时分,我从被病源体吃食人肉的噩梦中惊醒,那一张张沾染着鲜血肉屑的狰狞面孔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梦中,我成了来时所见的那位倒霉的幸存者,被病源体追逐着,然后摔倒,最后成了它们的餐点。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将大衣裹在身上,看了一眼正在熟睡中的战士,一名战士正在礼堂的门口站哨,我出去时对他打了个招呼,尽管被无视了。
这县政阁大院有些过于寂静,所以我好像听到了后院传来的轰鸣声,像是发电机的声音,但还夹杂着类似切割的噪音。
这让我有些好奇,于是便打算过去看看,我从礼堂穿过了花坛途中经过一栋办公楼,发现了这样一幕:
一层的一个房间的门开了,里面出来了一个女人,她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服,手里紧抱着一包方便面,然后急匆匆的离开了,没过多久,里面出来的一个武警人员...
我只是觉得这一幕有些怪异,但并无心将他记起,但我又遇到了令我诧异的一幕:一名武警人员一脚踹倒了一个男子,对一旁的一个妇人呵斥,并抢走了那名捂着肚子躺倒在地的男人手中的一瓶牛奶与一包面包,那男子连忙起来,抱着那名武警人员的大腿,面带哀求之色...离得有些远,我并没有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