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障!?”
他摇了摇头:“那些被派出去找物资的人,都是因为逃难加入进来的幸存者,如果不听话,就会被赶出去,这样的话,他们就更加没法活了。”
“我好像听说还有其他势力,不是可以加入他们吗?”我狠狠吸了一口烟雾,却被烟雾呛的眼泪都出来了,连连咳嗽。
他看着我,表情僵硬的一笑:“呵,那陈屠夫手下的人够多了,现在只收女人,如果你有老婆或者闺女送给他,他就会收你,而且就算去了也只是炮灰。那外地的黄老板只收身体健壮有力的年轻人,女人是他打赏手下的物品,去哪里都一样,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我一口气堵在了喉咙,脸憋的燥红,竟突然失语。
我从来没有意识到,原来,真正的灾难不是外星人入侵,也不是变异的核病毒爆发,而是...人心。
而灾难只是适时的揭开了遮掩人性丑陋的劣根的遮羞布,使它赤裸.裸、且无所顾忌的出现在世人眼前,并越发膨胀。这比病毒更可怕,它也会传染,没有了法律的约束,就如催化剂一样,将这种丑陋无限放大,它会使的每个人的内心都变得阴暗自私,更甚当权者,他们拥有了主宰他人性命的力量时,内心的丑恶便会越发丧心病狂的膨胀,最后失去自我。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掐灭了烟,然后走开了。
我端着碗,看着还在冒着温热气息的水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或许是我太多愁善感了吧。
正当我沉浸在思绪中时,突然听见礼堂外传来一阵阵哄闹声,我醒过神来,看向了与我一样有些茫然的众人,他们好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是蒋东,他指了指外面:“喝完了吗?喝完了俺们出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烟扔在脚下踩灭后,将碗里的汤水一饮而尽,跟喝温水没什么差别,但我却尝到了一丝苦味儿,是一种发霉变质的苦涩,我难以接受,却为了温饱,不得不将它灌进肚子里。
将碗摆放在桌子上,我跟着大家一同出去了。
礼堂外面站着一群人,大概有三四百来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但大多都脸色焦黄,脸颊枯瘦。他们站在一起,眼巴巴的望着我们,带着焦躁不安的期盼。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圆脸小眼睛的郑副县长,还有他身边的张指挥与林少全。
郑副县長板着脸,对着人群呵斥着:“你们堵在这干什么?吃的每个人都有,你们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我们只是想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