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主公,因为文远来了几次了,都被守门的将士给拦了回去,所以他心存芥蒂,今日与主公进入内寨,他当然要狠狠的恶心一下守门将士。”
成廉的话刚一说完,便引起众人的哄笑。
张辽恶狠狠的看了成廉一眼:“干你何事,要你多嘴”。
成廉缩了缩头,随即侧身的回到了吕布的身后。还不忘的朝张辽咧嘴一笑。张辽见后,只是斜瞟了成廉一眼,便不在理他。因为自己自有办法治他。
成廉看着一言不发的张辽,暗呼不妙,等主公走后,这张文远肯定变着方整自己,当下对于自己刚刚揭张辽的短而感到后悔。
张绣羡慕的看着这一切,并州将士融洽的模样,正是他心中所向往的,一个英明的主公,一群可托生死的袍泽,是为将者莫大的幸事。
一直在观察张绣的吕布,看到张绣的脸上露出羡慕之色,顿时觉得说服张绣的机会又多了一半。
吕布挥舞着皮鞭,轻轻抽打在自己的手掌上,转头看着身后的诸将,展颜道:“走吧诸位,我们去看一看,这高伯平到底训练出来什么样的虎贲之士。”
吕布说完,便率先踏步走出,朝着发出呐喊声的地方而去。
众人见后,也纷纷跟了上去,其实他们比吕布更好奇,这高顺整日呆在这里,到底训练出了什么样的甲士。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众人的心里也越来越震撼,那士卒的呐喊声,犹如雷电涌动,仿佛要撼动山岳,紧凑而又有节奏的脚步声,铿锵有力、震得大地都为之而颤抖,即便是用耳朵听,也仿佛能够感觉那其中蕴含的坚韧和不拔。
紧接着,众人来到一块广阔的广场上,直观的视觉冲击,取代了耳边震动的轰响。
只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普通的大汉,那大汉身材不算高大,但显得特别的敦厚,一双眸子,冷冷的看着前方不断变换阵法的黑甲士卒。
这个大汉,正是高顺。
而高顺正前方五十米处,有一群黑压压的士卒正随着高顺的指令不断变阵。他们个个膀大腰圆,黑甲贯体,百八十斤的橹盾在他们手中,就如同一个壮年提着一个孩童一般。
这群黑甲士卒,四人为一排,纵列下去,大概有二十多排,他们阵法变化之快令人叹为观止,兵卒之间配合的默契程度令人惊叹。
张辽走上前想要叫唤高顺,还没他喊出声,吕布立即拉住他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声张。
恰这时,只听见高顺大喊了一声:“散阵”
呈横体方块的盾兵立即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