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大祭酒,您去过幽州城吗?不如我们送您过去?”
许峰点头哈腰,搓着大手。
他唯一一次见过师景禹,还是在幽州总司,有一副储存的画像,那时候他才多大。
却没想到到了现在,大祭酒还没变样。
然而他很懵,就算大祭酒下来视察,也当去幽州城,来安平作甚?
不过当他看到桌子上的几样秘宝,顿时心中了然。
“不用,去过幽州,当时贵客已走,我已经赶不及,先行一步来此,以接待贵客。”
许峰嘴角扯了扯,在哪,在安平?
如此说来,客人难道是...
就在他思虑间,一道身影突兀出现在院中,好似一直在这里,不能有过变化。
来人是一位老者,麻衣麻鞋,跨着麻布袋,瞥了眼师景禹。
“咦,你这丫头也来了?正巧了。”
公羊傩颔首,面色淡然,自顾来到石桌旁坐下,也不客气,张手就拿起几样秘宝,装入麻袋。
“哎,那是...”
徐天澜急了,怎么是个人就来拿他的东西?
公羊傩回首,瞥了眼徐天澜。
“就是你杀了我的猫儿、猴儿他们?”
徐天澜傻眼,原来这位才是正主?
不过他又有何惧?当即抽刀,哼道:
“是我又如何?除妖灭鬼,镇妖司本职所在!”
许峰想哭,却又哭不出,心中暗骂了一声徐二愣子,拉着他退到一边。
“你们会客,请,请。”
而师景禹看着徐天澜,这小子的确单纯的有些过分了,不过她也没怀疑徐天澜的话语。
毕竟方才徐天澜还对着她说了一次,对于徐天澜的话,她如今深信不疑。
只不过,这孩子的确有些憨憨的,任谁都敢怼?
公羊傩一辈子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饶是如此,此刻也有些惊了。
“听旱魃儿所说,你天赋绝顶,不过现在看来,也是付出了一些代价。”
徐天澜疑惑,还不知对方什么意思,就听师景禹冷道:
“这孩子地里土生土长,如今不过十七载,世俗自然比不过你这老怪物。就你出世若一直埋在地下,你还不如他。”
公羊傩面无表情,没理会师景禹,反而看着徐天澜道:
“这些东西,本就是老夫的,故此收回也不算抢夺。而猫儿猴儿他们杀人,被你所杀,也算是应劫。
不过你的命